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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兩派也並非從來只有對立,像仙魔同盟這種臨時合作也曾多次出現過,但整體而言也只是在某個時段關係暫時緩和一下,之後仍是刀劍相向,你死我活。
其實最近這幾百年的關係緩和,對於這個世界漫長的歷史而言,何嘗不只是短暫的一瞬而已。
從前的風靜語或許會希望仙魔兩派能夠和平融合,不分彼此,從此消弭所有不必要的對立紛爭,但是寧禹疆是個見識過不同世界、不同生活方式的人,在她的觀念裡,從來覺得什麼世界大同只是夢想,接受各種不同的觀念物種存在,讓他們再合適的範圍內競爭展才是正常的狀態,這樣才會有進步。
不過想到進步展,想到自己本來的世界,寧禹疆忽然悚然一驚,有些什麼東西在腦海裡飛快閃過,她想抓住卻什麼也沒抓到。她隱約覺得現在身處的世界似乎有些不妥,但又一時想不到是哪裡不妥。
冥思苦想一陣,仍是沒有頭緒,只得搖搖頭放棄繼續鑽牛角尖。該想到的時候自然會想到的,寧禹疆這樣安慰著自己,定神一看眼前,現不知不覺已經走回自己的宮殿。
推開門就見幻感冒又蹲在她的床上修煉,這傢伙對她的床鋪似乎有著古怪的執念,她說過它許多次了,只要她不在身邊,它都會跑到她的床上去。
寧禹疆無聊地挨在床邊,知道幻感冒修煉完畢張開眼睛。
幻感冒見到主人就守在它身邊,而且沒有把它趕下床去,十分驚喜,撲騰兩下捱過來撒嬌地蹭蹭寧禹疆的手臂。
寧禹疆神情莫測地打量了它一下,然後很嚴肅認真地問道:你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
幻感冒愣了一下,彷彿不敢相信寧禹疆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過了一陣,忽然全身起抖來,竭斯底裡地大叫道:什麼公的母的?你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寧禹疆退開一點,揉揉被震得疼的耳朵,抱怨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不知道很奇怪嗎?我又沒養過鳥,怎麼會分公母啊?鳥又不像走獸有明顯性別特徵,如果是小貓小狗我就很清楚,你看幻風寒一來我就知道它是隻公狗。
我是女孩子,我這麼漂亮當然是女孩子啊!幻感冒呱呱叫道。
不好說,羽族族長那一家子你見過的吧,人家是孔雀,孔雀都是公的比母的漂亮,公的可以開屏,有漂亮的尾羽。
是這樣的嗎?幻感冒氣勢弱了下來。
你不會告訴我,其實你自己也不曉得自己是公的還是母的吧?寧禹疆嚴重懷疑。
幻感冒左看看,右看看,不吭聲了。
那你剛才叫那麼兇幹什麼?寧禹疆雙手環胸,眼神不善地瞪著它。
汐悅、紫瓶她們都說我是女的啊我喜歡跟女孩子一起玩幻感冒心虛氣弱地努力尋找證明自己性別的證明。
說不定你就是一色狼,專愛親近女孩子佔便宜吃豆腐呢?寧禹疆故意唱反調。
幻感冒糾結了,它一直覺得自己是女的,甚至以美女自居,沒想到寧禹疆的一個疑問徹底顛覆了它的自我性別認知。
寧禹疆顯然沒有注意到它的驚疑不定,兀自猜測道:對哦!從前聽神話,鳳是公的,凰是母的,那鳳凰很可能是雌雄同體的,那你就可能是不公不母、又公又母的羅?好神奇啊!
幻感冒一聽嚇了一跳,終於道:等我衝破第二道封印,能夠化出人形就知道了。
寧禹疆看它的眼神詭異起來,不公不母,又公又母那不就是人妖嗎?!不過這個推測才不純潔也太可怕了,為著不刺激幻感冒的脆弱心靈著想,還是不要說了。
幻感冒低落了好一陣,終於想起來問道:你為什麼突然關心我的性別了?
寧禹疆白了它一眼道:你老是來搶我的床,如果你是公的,那還得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