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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昶一說完,就感受到了兩道視線向他這邊射過來。
他不用看都知道,朱志陌和周歡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委屈,就像他們真的是受害者一樣。
「万俟,你……」朱志陌哽咽地叫著他的名字,欲言又止。
万俟昶咬牙,強忍著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皇甫院長皺著眉頭,完全被他們搞糊塗了。
万俟昶懶得搭理那兩個戲精,馬上對皇甫院長解釋道:「只是個誤會罷了,我從未與任何人締結過師徒關係。」
皇甫院長臉上的表情顯然是顯示著,他不太能接受万俟昶的這個解釋。
万俟昶也沒什麼更好的方法證明他的「清白」,只做好了抵死不從死不承認的準備。
而這時,呼延瞬開口了。
他說道:「院長,您也知道,万俟昶從小不是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長大的,很多我們小時候就知道的常識,他十幾歲的人了還一無所知。到了這個年紀,也不會有人再像教孩子一樣給他講道理,所以他入學之後也鬧過不少笑話。」
皇甫院長聽著呼延瞬的解釋,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万俟昶的心態就有些微妙了。
明明這呼延瞬是在幫他吧,可怎麼這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讓人尷尬呢?
停頓了一下,呼延瞬又繼續向院長解釋道:「這也算是他鬧出的一個笑話了吧。由於混淆了老師和師傅的含義,也不知道學生和徒弟有什麼不同,就叫錯了。」
叫錯了?
只是叫錯了而已麼?
周歡咬牙。這個呼延瞬的說法還能不能再敷衍一點?難不成他想說万俟昶是個傻子不成?分不清老師與師傅,那拜師禮總該分得清了吧?看他等會兒再怎麼編。
皇甫院長也覺得這個說法有些牽強,可由於物件是万俟昶,他就覺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見到皇甫院長沉默了,似乎真的在考慮呼延瞬所說的話得真實性,周歡急了。
他急切地反駁道:「就算分不清老師與師傅、學生與徒弟,可拜師禮上也說得清清楚楚了,怎麼可能還不知道?」
兩方交手的時候,哪邊越沉得住氣,則越有可能獲勝。
朱志陌心中有些不耐,明明來之前已經跟周歡囑咐好了,結果被對方一挑撥馬上就變得這麼不冷靜。他怕周歡這個舉動會壞了他的事。
皇甫院長詢問万俟昶:「周歡說的拜師禮你又怎麼解釋?」
「什麼拜師禮?」万俟昶一臉茫然。
不就是演戲麼,讓他來他可以啊。
皇甫院長一看万俟昶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在對牛彈琴了。搞不好對方連拜師禮是幹嘛的都不知道,就當成普通聚會跟過去吃吃喝喝了。
這還真是個大烏龍。
皇甫院長一臉無奈地看向了朱志陌,打算問問他的意見。
「朱老師,你看這……」
朱志陌馬上會過意來,接著皇甫院長的話說道:「既然只是個誤會,就讓它翻篇吧。」
皇甫院長見他說這話是態度誠懇,也就點點頭。接著他又看向万俟昶,對方還保持著那個迷迷糊糊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他沒好氣地數落万俟昶道:「你說你這孩子,整天這麼糊裡糊塗的,以後離開學院外出遊歷的時候可怎麼辦,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吧?」
他這隨口說的一句話,正好說到了在座各位的心裡。
万俟昶他以前,可不就是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麼。
万俟昶聽到這事兒翻篇了,心裡馬上偷著樂了,面上卻一點也沒顯。
万俟昶大大咧咧地對皇甫院長說:「沒事兒,我以後都跟著呼延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