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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從店裡搬出來,和他同居。
祁如山的父母起初很不高興,他們不是嫌溫蘊家裡窮,而是覺得要交往就認真交往,怎麼能一邊交往一邊在夜店工作?是祁如山說服了他們,他說,顧海生的男友在店裡,蘇譽的男友也在店裡,就連蘇雲藩都沒有對此發表意見,可見,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好在沒過多久,祁如山的父母就接納溫蘊,是因為這男孩生得很可愛,說話又一貫討人喜歡,而且他們也得知顧海生和蘇譽資助他的事,明白了溫蘊留在店裡更多的是為了報恩。
也是因為和祁如山同居,溫蘊和祁家人也熟悉起來,大家都很喜歡他,唯獨祁如山的哥哥祁如川,十分討厭溫蘊,但他礙著父母的面,不好當面給溫蘊難堪。
這期間,祁如山的父親有段時間身體不適,送去檢查也沒查出什麼來,溫蘊是醫學生,正好在近旁,他是個十分細心的人,日夜相伴,老人的某些症狀讓溫蘊暗中起疑,於是就在飲食上留了心眼。
事實上,祁如山的父親之所以身體不適,是因為長子這麼多年,一直在他的飲食裡下毒。
溫蘊能識破此事,是因為他悄悄藏起了老人用過的一個杯子,自己偷偷拿去給一個在研究院工作的學長化驗。
知道了這麼大的事,溫蘊一時間嚇得魂不附體,儘管內心充滿恐懼,可是人命最大,溫蘊最終,還是將此事告訴了祁如山的父親。
老人一開始不信,他將一切都交給了長子,往後,也是要立長子為家族繼承人的,祁如川有什麼必要害他?但溫蘊將化驗結果拿給他看,祁如山的父親終於不得不接受現實。
他又怒又傷心,命人催促正在外地的大兒子即刻回家,當面和溫蘊對質。
在陰謀破滅的驚恐和狂怒中,祁如川衝回家,他沒有去見父親,卻拿刀脅迫了溫蘊。
“他覺得一切都是因為溫蘊,如果溫蘊沒有住進祁家,他的陰謀就能得逞。”顧海生揉著眉頭,啞聲道,“我聽說,如山求他大哥放過溫蘊,還說他這就簽署協約,放棄繼承權,立即帶著溫蘊走,從此不碰祁家一分一毫,將所有家產拱手相讓……但還是沒用。”
豆腐聽得困惑:“既然家產本來就是祁如川的,既然本來就是他做繼承人,他為什麼要下毒?有什麼必要?”
顧海生輕輕嘆了口氣:“大概,仍舊覺得不夠穩妥。他巴不得父親快點死掉,自己立即拿到繼承權——大權一日不掌握在手中,他就一日得擔心父親改變心意。只可惜,溫蘊做了犧牲品。”
“溫蘊現在怎麼樣?”豆腐顫聲問。
“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就算保住……恐怕往後也再難站起來了。”
這話,聽得豆腐如五雷轟頂!
當晚他就打電話給小寇,詢問溫蘊的事,結果發現接電話的小寇,此刻就在醫院裡。
“為什麼不告訴我!”豆腐抓著手機咆哮,“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小寇在那邊支吾:“事發突然,我們也是剛接到信兒,豆腐,我是打算明天……”
“如果我不來問,你就不會通知我,是麼?”豆腐說到這兒,嗓子啞了,“你們就真把我當外人了?”
他這麼一說,小寇立即叫起來:“沒有啊!真的沒有!我是打算明天通知你的!豆腐,這邊又忙又亂,我哪兒有空打電話啊!”
豆腐穩了穩氣息,他說:“我這就到醫院來!”
當晚,豆腐驅車趕到醫院,他這才得知,溫蘊的命保住了,但就如顧海生說的,往後恐怕會癱瘓在床。
小寇一見豆腐過來,慌忙迎上去,豆腐抓著他問溫蘊呢,小寇說,現在還沒法見,人還在ICU裡。
豆腐鬆開手,頹然坐在醫院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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