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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過。”
“這個都沒聽過?”豆腐有點驚訝,他想了想,只得道,“好吧,那唱個別的,唱個外國歌,但是,得是我聽過的。”
顧海生笑起來:“外國歌,又得是你聽過的,這要求可太難了。讓我想想啊。”
過了一會兒,他唱起一首法文歌,豆腐心中一動,這歌他還真的聽過。
是非常熟悉、非常老舊的一首歌,人人耳熟能詳,Edith Piaf(琵雅芙)的《La Vie en Rose》。
玫瑰人生。
豆腐從沒聽過男人唱這首歌,他對音樂也沒有很多瞭解,卻只覺得顧海生唱得如此動聽,他的嗓音醇厚,像黑色的糖,又沉,又黏,又甜。每一句每一字,飽含深情,叫人沉醉。那愛的誓言,像潔淨的星子紛紛落入豆腐的心田……
C’est lui pour moi !我生唯許此君郎,
Moi pour lui dans la vie! 唯我一世伴君旁。
ll me l’a dit;綿綿情話言未盡,
l’a juré pour la vie 願以海誓白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 (歌詞翻譯來自蝦米)
☆、第 116 章
顧海生和豆腐搬去公寓住的事,引起了老倪老傅和楊嫂的強烈不滿,他們一致認為,要麼,顧海生給他們在旁邊再租一間屋子,要麼,倆人搬回別墅來住。
“沒有我們幾個,你就不會照顧你自己!”老倪氣呼呼地說,“晚餐肯定也不會好好吃!”
顧海生哀嘆:“有好好吃呀!昨晚吃的魚。”
“只有魚麼?”
“……呃,還有白菜。”
“那不行!”老倪立即說,“會營養不良!”
“缺了什麼呢?”顧海生還執著地追問。
老倪憋了半晌,擠出一句:“缺了豆腐!”
旁邊的豆腐差點把嘴裡的可樂噴出來!
偏偏顧海生還笑眯眯摸著他的腦袋說:“沒有缺呀!你看,這麼大一個!”
豆腐的可樂終於噴到了老倪身上。
楊嫂則認為倆人都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廢物,因為豆腐竟然在夜裡倒開水時,不小心把開水瓶摔了,手也割破了。
老傅也勸,何必住那種狹小的地方呢?家裡有人伺候有人打掃,為什麼不回來住呢?
顧海生和豆腐說,早晚他得搬走,搬得遠遠的,逃出這三個人的“魔爪”!
“咱們去國外!”他恨恨道,“到時候就咱倆,誰也不帶!”
豆腐笑得前仰後合,他說顧海生這樣子,簡直像青春期要叛家的小男孩。
“他們都是在你身邊多少年的老人,你自小就受他們的照顧,忽然你說不要照顧了,他們也受不了。”豆腐說,“咱們是自由了,他們失業了,心裡不知多失落呢。”
他說著,又笑道:“你看,我媽到現在還時不時做了菜送過來,就活像我在這邊沒飯吃一樣。如果你姐夫有能力,他肯定也想繼續照顧你的。”
他提到蘇雲藩,顧海生眉間不禁一黯。
蘇雲藩病了,大概是壽宴上太勞累,和太多人見面,說了太多的話,次日精神就顯得不濟,過了兩天,情況更嚴重,只好送去醫院。
他在醫院足足住了一個月,最近才出院回到家中。
蘇雲藩住院期間,顧海生和豆腐隔三差五過去探望,甚至親自照顧飲食。蘇雲藩有次和豆腐嘆道,就連蘇譽都沒像他這樣來得這麼勤,這親兒子都還比不過外人呢。
豆腐忍不住想去勸勸蘇譽,老爺子住院,他竟然一次都沒露面。這確實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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