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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什麼樣的節骨眼子?哪還有心來想這些羅索?錯開此次,你活剝了這小子我也不會管!”
李斌忙道:“弟子這就饒他一遭——”
目光如刃般寒森森地盯視在秋離的面龐上,象要將他看透看穿一樣,半晌,中年人才沉沉地道:“我姓朱,叫朱伯鶴,是武林‘太蒼派’的掌門人,武林中的朋友都稱我為‘紫手盈,因為我們的確有借你住處一用的苦衷,所以就必須要借下,不管你願不願意全是一樣,小子,如果你再言語含刺,態度蠻橫,恐怕你就會大大地吃苦頭了,我先警告你,別到時候埋怨我們手段太辣!”
一臉的憤恨不平,秋離大聲道:“人家的住處不願租賃給你們莫非還不行?朗朗乾坤之下,難道就沒有理沒有王法了麼?哪有這等強橫霸道的事?”叱了一聲,李斌叫:“你他孃的再頂嘴!”
猙獰地一笑,朱伯鶴道:“此時此地,小子,我們即是天理,即是王法,你縱使心裡不甘不服,恐怕也只好忍受了!”秋離悻悻地道:“你們敢——”大吼如雷,朱伯鶴猙獰地道:“金阿二,你再執迷不悟,一味頂抗,我就先斃你於掌下!”
面容上竟然果真湧起一片蒼白,秋離故意猶豫了老大一陣,才做出那種敢怒不敢言的忍氣吞聲之狀道:“好——吧,反正你們拳頭大,我,我認了便是……”哼了哼,朱伯鶴道:“早告訴你,你別無選擇!”
秋離苦著臉道:“我,我這就去將我自己住的那間臥房收拾出來……”大模大樣地點點頭,朱伯鶴道:“這樣才對,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好生在這幾天裡侍候著我們,包你吃不了虧的。”
嘆了口氣,秋離道:“隨你們怎麼說吧,我人是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們人多勢大,,強買強賣,唉,我又有什麼法子?”朱伯鶴雙目一瞪,叱道:“不準胡扯!”
搓著手,弓著腰,秋離無精打彩地就要離開,他剛一轉身,朱伯鶴已嚴厲地在後面叫道:“站住!”
怔愕了一下,秋離回過臉來問:“又有什麼不對?大爺朱伯鶴一指地下那塊碎銀,冷冷地道:“將銀子拿去,‘太蒼派’素來明理通情,公正謙和,絕不佔人家便宜,更不仗勢欺人,我們租房吃飯,照樣付錢!”
氣的雙眼都幾乎翻了白,秋離卻只好返身彎腰,將地下那塊風都吹得走的碎沙銀塊揀起,塞入懷中,然後,一言不吭地掀簾出了客堂。
背後,隱約還傳來那李斌不屑的語聲:“這小子不夠一巴掌扇的,他娘卻還有幾分狗熊脾氣呢,可恨……”推開寢室門,秋離又及時掩好,目芒向房裡一閃,唉,靠窗的那張竹榻上,馬標呢?怎麼不見了?他正自一愕,就在那具粗陋的白木櫃櫥後頭,馬標突然探出腦袋。這位當年的黑道好漢先“噓”了一聲,然後低促地問:“事情怎麼樣?我好象聽到那些傢伙自稱‘太蒼派’的人物?”點點頭,秋離笑道“不錯,大哥,我們小心點弄,說不定何前輩的那個心願就可以在這裡完滿解決了!”驚喜地,馬標道:“可是‘太蒼派’的那些正主兒全在?”秋離低聲道:“全在,這些混球恐怕要在此地住幾天呢,方才還硬逼著我要租房賃金,包括伙食在內,四個人,一共給我七錢銀子!”
馬標“嗤”了一聲,火道:“媽的,四個人連吃帶住好幾天只給七錢銀子?這個價錢剛夠他們住到豬圈裡去吃豆渣!”
哧哧笑了,秋離道:“不用,他們住在這裡正好,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後悔為什麼不搬到豬欄裡去住呢,和他們馬上便要遭遇到的樂子比較起來,他們將要感覺到住在豬欄裡實在要比住在房子裡幸運得多。”
摸模下領,馬標也點頭道:“好極了,但方才在外面卻怎的和他們羅咳了那麼久!乾脆都給擺平了不是簡單了當?”秋離笑道:“我給他們演了半天戲——暫時,我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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