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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蕭晨想了想說,“你這些臭毛病我覺得我也還能忍。”
“你只要不把我泡消毒水裡,我就能跟你過一輩子。”司驍騏沉沉地笑了,那聲音彷彿有分量一樣,“不過你要非把我泡進去,我也認了。”
“司驍騏,如果……沒什麼意外,就這麼過吧。”
“不會意外的,”司驍騏側過臉去在蕭晨嘴邊討個吻,“能有什麼意外?”
蕭晨在極近的距離下看著司驍騏的眼睛,覺得那裡亮亮的,閃著不一樣的光。看著司驍騏的眼睛,鼻端是他特有的味道,那種汗水混著香皂的氣息,只是現在這種氣息裡似有似無的混雜了自己常用古龍水的味道,極淡,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到。蕭晨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是不是也有司驍騏的味道,但他一點兒也不介意。
“我也不知道能有什麼意外,”蕭晨慢慢地說,“但是我覺得即便有了什麼意外,只要想過,總能過下去的。”
“不會有意外的。”司驍騏果斷地說。他伸手把蕭晨的下巴抬起來,兇狠地吻上去。
這個吻一點兒也不溫柔,兩個人的唇齒粗魯地撞在一起,火熱的舌頭死死纏在一起,都拼命想要把對方吞進去,司驍騏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箍住蕭晨,蕭晨覺得自己的後背都能感受到司驍騏的心跳。
就著這個彆扭的姿勢,蕭晨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扭斷了,他掙了掙,脫出空擋來說:“*,你一定要在山頂cos泰坦尼克號嗎?”
司驍騏往前看過去,一米多遠的地方是兩道粗大的鐵鏈,鐵鏈後邊便是懸崖。
司驍騏扯扯嘴角,說出最經典的一句臺詞:“你跳,我就跳。”
☆、第五十六章
第57章
兩個人開車下山時已經快九點了,司驍騏百般不情願地在山頂磨蹭了半天,死皮賴臉地跟蕭晨磨:“寶貝兒,你看這花好月圓的良宵佳夜,就這麼回去多可惜?”
蕭晨看看周圍黑魆魆的一片樹林子和小徑旁昏慘慘的幾盞破路燈,這環境拍《聊齋》都不用佈景。他毫不客氣地說:“司驍騏你連想都不要想。”
“試試嘛,試試嘛,”司驍騏繞著蕭晨轉,沒羞沒臊的模樣讓蕭晨必須拿出全部的意志力來才能剋制住狠狠抽他一頓的衝動。
“你走不走?”蕭晨轉著車鑰匙說,“你要不走就一個人在山上看星星、看月亮,我走了。”
司驍騏不甘不願地跟在後面,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蕭晨沒有生活情趣。蕭晨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看起來在山頂上做這麼有‘情趣’的事兒,你是駕輕就熟啊。”
司驍騏立刻閉了嘴,乖乖地坐好扣上安全帶,甜笑著說:“寶貝兒,開車當心點兒,山路不好走。”
本來蕭晨也就是順口一說,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誰還沒點兒過去啊,這種事情彼此心知肚明也都能理解。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緣分也好時機也罷,總之那幾年陪在對方身邊的那個人不是自己。而最重要的是,眼下是“我”和你在一起,“我們”才是一個整體,而且有計劃、有信心能一起走到最後。所以除了司驍騏主動招供的以外,蕭晨從來不打聽對方的過去,同樣,司驍騏也絕對不去翻蕭晨的舊賬。有事兒沒事兒地翻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除了給自己添堵,讓雙方感情受到影響以外還有什麼意義呢?
可是,眼下司驍騏這個反應倒是蕭晨來了興趣,他調侃著問:“瞧你這一臉心虛樣兒,過去到底都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怎麼會?”司驍騏正襟危坐,“我是自覺倡行核心價值觀的社會主義好青年。”
蕭晨瞥他一眼:“好青年在山頂幹過幾次?”
“沒有!”
蕭晨想了想:“在山頂的車裡幹過幾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