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姐姐不必等了精修(第3/10 頁)
著風雪出了門去。
下了雪,到底還是有些冷,長公主便吩咐人先溫了酒來,同裴時序聊起這些年的事情來。
陸驥坐在一旁,心裡極不是滋味,遠遠的站到了窗邊,看著青瓦一點點被大雪吞沒,滿地皆白。
他閉了閉眼,又想起大郎走的那一日。
那也是他的孩子,是他的長子,他如何能不疼?
但一切都是巧合,天意弄人,陰差陽錯,他完全避不開……
前院
同一時刻,陸縉的確在書房。
前幾日,他已經讓人把裴時序被江氏所害的訊息透露給父親了。
奇怪的是,父親卻並無異動。
陸縉食指敲著桌面,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依父親對裴絮母子的愧疚,他應當立刻發落江氏才對。
為何遲遲不動?
是時機未到,還是訊息傳遞出了差錯?
陸縉暫未想通,他原本想將此事交由父親揭露的,沒了屍骨,父親無法將裴時序認祖歸宗,母親也不會知道。
如此一來,到時再許諾留江氏一命,讓她不要把江晚吟替她圓房的事情說出去,便能把江晚吟摘的清清楚楚,於她名聲無損。
可父親按兵不動……這事便棘手了,只能交由他來拆穿。
而若是由他出面,這替圓房一事便無可避免暴露,江晚吟的名聲勢必還是要受到影響。
陸縉單臂支著,揉了揉眉心。
太陽穴正脹痛的時候,忽然有一隻柔軟的手,搭了上去,替他揉著。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陸縉睜開眼,握住她指尖:“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江晚吟反問。
陸縉隱隱聽出了火氣,低笑一聲,伸手將她的腰攬過來,坐到膝上:“往常叫你來你都不來,今日倒是主動。”
江晚吟被他打趣的耳尖微紅,一低頭,看見他書案上攤開的幾張畫像,眼神又一怔:“這是什麼畫像?”
陸縉發覺她眼神落在那張狐狸面具上,道:“是當日逃脫的幾個紅蓮教教徒的搜捕畫像。”
江晚吟自然知道,只是,當看到那狐面畫像,她不知為何,突然覺得神似哥哥。
但這簡直太過荒謬。
且不說哥哥已經死了。
便是活著,他也不過一個普通的商戶子罷了,最是安分守禮,他能和紅蓮教扯上什麼關係?
一定是因為和哥哥的婚期到了,她胡思亂想了。
在陸縉面前想起哥哥,江晚吟頓時又心懷愧疚。
她扭過了頭:“是麼,那怎麼還有喜帖?”
她看了眼不遠處的大紅的刺金請帖,上面雖未書一字,卻不難看出這是婚貼,只是被燒了大半。
這也是陸縉不明白的地方。
勾欄裡重要的東西盡數被焚燬了,因著這請帖大約是用料較好的緣故,剩下的人趕到時,還剩了半個。
“應當是紅蓮教裡某個人的婚貼吧。”
陸縉道。
“這個人,倒是挺重情。”
江晚吟因著之前待嫁的事,也關注過一些,一眼便看出來這請帖是用了心的。
只是也沒多想,這群人再有苦衷,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幫亂臣賊子罷了。
兩人正說話間,後腳,門外隱約傳來了江華容的聲音。
江晚吟一愣,頭垂了下去。
沒多久,康平探著身進來:“公子,夫人來了,說是給您燉了補湯,還說老太太有話,要帶給您。”
陸縉看了江晚吟一眼,頓時明白她今晚是為何來了。
“好,我出去一趟。”
陸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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