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深藏不露的情愫(第4/5 頁)
承受。
興許……這不過是她自作多情呢?
江晚吟咬著下唇,心裡煩的厲害。
她正心亂的時候,長公主領著陸宛來了,江晚吟便暫且壓了心思。
長公主對她噓寒問暖,無微不至,連陸宛待她也比從前親近了許多,長公主甚至還提到要幫她料理婚事。
這屬實是關心的過了頭,超出了江晚吟預料。
江晚吟想說不必,長公主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這是我們公府的心意,你不肯接受是信不過我不成?”
這話已經極為妥當,再不接受倒顯得江晚吟不識好歹。
江晚吟便沒法再拒絕了,又加之身體實在不適,她便留在了立雪堂裡養傷。
然而立雪堂同前院離得更近了,陸縉卻再沒來看過她。
忽近忽遠,忽冷忽熱的,江晚吟越發摸不清楚陸縉的心意,只能當做什麼都不知的壓下。
一晃便是三日。
休養之後,江晚吟精神好多了,只是夏末還是熱,加上她體寒,大夫不給用冰,每每睡醒後,口中都極為焦渴,後背也常常溼透。
這一日午睡過後,江晚吟睜開眼,眼底忽然能看見一團模糊的光影。
雖不分明,但隱約能辨出半掩的門前站著個黑影。
大約是晴翠,怕她熱著,開了半扇門通通風吧。
江晚吟掀開被風吹的飄起的帷幔,有氣無力的喊了聲“渴”,打算等晴翠過來,讓她將大夫叫來看看。
很快,一盞茶便遞到了她手邊。
江晚吟這幾日一直在吃藥,渾身乏力,格外憊懶,連眼也未睜,乾脆就著那隻手低下頭去吃茶。
一盞茶吃了半盞,溫水入脾,口中的焦渴緩解了許多。
“再傾些。”
江晚吟覺得不夠,又吩咐道。
於是那隻手又往下傾了些,這一靠近,江晚吟微微睜眼,卻看見了一隻過分寬大,骨節分明的手。
雖看不分明,但這手的尺寸,顯然不是晴翠。
午後正是日光極盛的時候,江晚吟渾身一僵,渾身發涼。
她用餘光瞥了一眼,看見了一身玄色直綴,再往上,面目雖還模糊,但這獨一無二、高大挺拔的身形,不用問,便知是誰。
是陸縉。
可陸縉怎會突然出現在她房間,還代替晴翠替她倒水?
江晚吟一口茶堵在嗓子眼,無法動彈。
陸縉亦是鬼使神差。
這幾日他正在氣頭上,不想見她,今日聽見陸宛徹底好了,才過來看看。
路過江晚吟的房間時,發覺她門沒關,他便隨手替她掩上。
關門時又忽然聽見她喊渴,他本不想管,但屋子裡的丫頭婆子卻一個不見,大約是躲到哪個陰涼處偷懶去了,他又只好進了門幫她倒一盞茶。
未曾想,她直接就著他的手飲起了茶。
這般親密,一時倒不好承認身份。
反正江晚吟暫時也看不見,於是陸縉便將錯就錯,手腕一傾,算是發了善心,好心地多喂她幾口,等她喝完再出去。
只是他不知,江晚吟正好能看見了。
江晚吟埋在陸縉手上吃著茶,現在心情極度複雜。
眼盲有眼盲的好處,反倒能看見平日裡那些深藏不露的情愫。
譬如現在,陸縉此時的舉動無疑是極為親密的,甚至怕她未束的髮絲垂到碗裡,輕柔的將她垂落的髮絲一撩,掛到了耳際。
江晚吟狀若不知,小口小口抿著茶水,心慌之下卻不知茶水是何滋味。
若說之前她還以為自己是自作多情,此刻看見陸縉對她的親暱,卻無需再懷疑了。
他果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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