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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禍首的男人彷佛沒有認知到這一點,滿臉堆笑地和她打招呼:“葉念?!你是葉唸對不對?我剛才還怕認錯了,不過你和從前比倒是沒怎麼太大的變化……”
這人是誰?葉念微微皺眉,使勁回想也想不起來。
對方還是很高興地喋喋不休:“我沒想到會這麼巧,剛才從書店外面走過的時候,覺得有個人很像你,結果真的是——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了?”
葉念是真的想不起來,但出於禮貌還是笑笑說:“覺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名字來,真不好意思……”
對方聽她這樣說,反而顯得更加高興:“你算是記性很好的了,其他高中三年的同學也想不起我是誰來。沒辦法,我到大學就突然長高了。”
葉念聽他這樣說,猜測他十有八九是她還在一中讀書時候的同學:“我們原來是一個班的?”
男人咧著嘴笑:“我是周軒明啊,怎麼樣,是不是變化很大?”
“呃,你是周軒明?!”葉念訝然,“你真的長高很多。”
周軒明頗為自豪地說:“那還用說!噢,對了我在附近的理工大學念醫科,本碩連讀。你怎麼樣?”
葉念付完書錢,把雜誌捲成一卷,拿在手中:“我讀完本科就工作了。”
兩人走出書店內,周軒明和她走的是兩個方向,在人行道的指示燈下交換了手機號碼,然後道別。誰知他走了兩步,又突然折了回來,大聲叫住葉念:“你等等,剛才忘記說一件很要緊的事了!”
葉念微微疑惑:“什麼事?”
“是這樣的,這個月二十一號,是個週末,我們高中一百五十週年校慶,你會去的吧?”他解釋說,“校慶那天肯定有很多人到,所以高中的班主任讓我統計一下我們班的到會人數,這樣才好事先安排會場。”
葉念只覺得哭笑不得,一中一百五十週年校慶,那同她有什麼關係?她統共在那裡讀了一個學期的書,到時候班級聚會,大家都是朝夕相處三年的老同學,她坐在中間算什麼?
“現在是年底了,週末說不定也要加班,如果我要去,到時候會和你說的,暫時先不要把我算進去。”
這時候,正好對面的交通指示燈由紅變綠,葉念快步穿過馬路。偶爾一回頭,仍然可以看見書店櫥窗裡的五彩繽紛的宣傳展板,“《教你成為編制高手》,溫暖今冬的浪漫”。
這種勞技類的東西果然和她八字犯衝。
就算全世界都在織圍巾,那也必定不會包括她。
世界上腦容量最小的生物
陸晴已經著了風魔。
週末兩天連休,生活重心是織圍巾;一天二十四小時,其中至少有十五個小時是對著毛線針和毛線球;基本的生理需求被壓縮到最低。
其實不光是陸晴,還有共用一間小客廳的另外兩個同居者也是。
葉念看了幾頁《審計》,不得不承認自己看這書同眼下的氣氛格格不入,就順手調換了世界地理雜誌。
陸晴織得累了,就停下來和她聊天:“你又在複習註冊會計師的考試?不是今年才剛考過不久?”
葉念一面欣賞圖片上的阿爾卑斯山雪景,一面不甚在意地回答:“今年是考過了,我就考了三門,明年還要考兩門,那兩門比較難,所以提早點看。”
陸晴露出受不了的表情:“你累不累?小學初中高中讀了十二年,好不容易考上大學還要讀,現在終於畢業了,結果你還讀!”
葉念頭也不抬地反擊:“那你呢,怎麼還沒有厭倦李斯梵這個男人?”
陸晴一呆,口氣無比生硬:“你不懂的。”
“我怎麼會不懂?我又不是李斯梵,全世界都該明白了,他還是懵懵懂懂。”
陸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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