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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田長老十分不悅,他冷哼一聲道:「這儲物袋中可能有這次事件的證物。」
「喲,這時候想起證物來了,這證物不會也是做假的吧,」時宣取出儲物袋掂了掂道:「不過田長老要是感興趣,可以先察看一番,但可得還我。」說的好像誰要貪汙她的東西似的。
田長老還真就忍著怒氣拿到手裡檢視了一番,裡面都是些尋常物件,也沒發現什麼線索,這才不情不願的將儲物袋還給了時宣。
此廂事件全部處理完,眾人這才重新走向落英院。
時宣一邊走還一邊說:「從事發地到院裡,這一路上都沒見到血跡,這也是不對的,若真的殺了人,滿身是血,那劍上還滴著血,怎麼會一滴都沒有留在地上。」
這些細節,那應該是執法堂在第一時間就應該覺查到的,是他們失職了。他們在第一時間懷疑冷如風,不由分說的就已經給他蓋棺定論了。
田長老現在一聽到時宣說話就覺得刺耳,催促道:「快走吧。」
兩位宗主以及其他師長們都不約而同的閉口不言,只當是來走個過場似的,看著熱鬧,主要起到一個定場的作用。
冷如風的住處離大門口不遠,很快幾人就進了他的房間。
房間裡空空如也,像是沒有人呆過似的。
時宣朝房樑上看了看,故做驚訝的叫道:「咦!留影石不見了!」
她這話說完,立刻看向田長老,帶著探究的目光微微眯起眼睛問道:「這留影石不見了,不會是田長老你派人來取走的吧!」
這話一出,好多人疑惑的看向田長老,也覺得田長老可疑起來。這些人裡,居然是以落隱宗的弟子居多,反倒是斂鋒劍宗的人,從上到下,都帶著點奇怪的表情,有種強忍著嘴角抽動的感覺。
不過與白日裡山門頓悟相比,還是不明顯的,也沒有引起落隱宗弟子們的注意。
田長老連連被質疑,氣的臉都紅了,怒道:「豈有此理!怎可隨意汙衊他人!」
「哦~」時宣的聲音一波三折:「原來隨意汙衊他人是不對的啊。」
你說不出她的話有什麼不對,都是道理,但總覺得她在罵人。
田長老有氣沒處使,哼了一聲,甩袖而去。
剩下的人也沒有辦法,留影石「丟」了也變不出一個來,只能就此做罷。
時宣眼珠子轉了轉,看向落隱宗宗主雷志,提議道:「雷宗主,你也看到了,剛才那畏罪自盡的執法堂弟子,底褲上有個標記,那標記特殊,不如,我們現在就讓在場的弟子們都脫了衣服,查查還有誰身上帶這標記的,那必然是同夥啊。」
眾弟子:……
想過她狗,但沒想到她這麼狗!
想像一下,這滿院子的大褲衩子迎風飛揚,這場面……怕是修真界歷史上都從來沒有過的奇景!
落隱宗的弟子們怕極了,內心瑟瑟發抖,他們想說,如果可以,能不能關起門一個一個看啊……
人群中也有幾個神色慌張的,也不知是心虛還是單純就是不想當眾脫衣。
氣氛一下子凝住了,幾息之後,一個白臉瘦高的弟子出聲叫道:「這可就太難為情了,哪能這麼對我們,殺人的也不是我們!」
他身邊另一個方臉弟子應聲附和:「當眾脫衣我受不了……這比打我一百板子還難受啊!」
周圍一下子變得鬧哄哄的,弟子們都在各抒己見,同意的少,反對的多。
那白臉瘦高的弟子趁亂叫道:「法不責眾,咱們一起跑吧!」
方臉也跟著鬧:「那還不趕快跑!」
說著帶頭往外衝去。後面不明所以的其它人也跟著鬧哄哄的往外拱,一時間,現場一片混亂。
時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