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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跟他媽聯合起來對付他，那他還不要連著拉兩個月的青丹？

風荷話筒這邊的臉，露出一幅“小樣兒你跟我鬥還嫩點”的神情，說：“昨天感覺如何？”

“什麼感覺？”

“你少跟我裝傻——當然是對黎真的感覺。”

“啊，她啊。她人不錯，可就是累。”

“什麼累？你什麼意思？”

“大著舌頭說普通話啊，累死我了都！”

風荷氣結，吼一聲：“這也算理由？你在公司裡不說普通話？我們現在說的不是普通話？”

孫逢秋伸個懶腰，不急不徐地說：“正是因為在公司裡說普通話，回家後就不想再說了。阿荷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唉，你天天跟無為說普通話累不累？我怎麼只說了一個晚上就那麼累？”

風荷氣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阿秋，說習慣了就不累。再說人家也聽得懂上海話，你可以說你的上海話，她說她的普通話，彼此明白不就行了？”

孫逢秋搖搖頭，好象電話那頭風荷能看見一樣：“阿荷你不明白的。這個東西語言環境很重要。她一說普通話，我就忍不住跟著說。但是說著說著就不流利，又轉回上海話，然後又怕她聽不懂，再絞盡腦汁地轉回普通話——累也累死脫。”

風荷笑起來，改策略為哄：“這說明你能在兩種語言中自由轉換。況且你也用不著擔心人家不懂，人家能聽懂。好了好了，你這個理由太可笑了。人家這個女孩模樣你是見了，雖然不能說傾國傾城，但是也算拔尖的。要模樣有模樣，要學歷有學歷，萬一性格又溫柔的話，你為了人家不說上海話就放棄掉，那不是很可惜嗎？”

“唔？”那邊似有鬆動。

“當然。”這邊斬釘截鐵。

“看來非要試試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11　初戰告捷（下）

孫逢秋忽然笑：“阿荷，我算服了你了。”

“我為你好。”

“我現在超級同情程無為，他能在你手裡苟延殘喘，苟且偷生到今天，那可真不是一般的不容易啊。”

“你說什麼？”　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他？

“唔，唔，我是說，你把那位小姐的名字電話給我。否則我怎麼聯絡人家？”

風荷大大地鬆了口氣。牛刀小試居然頗有斬獲，她開始考慮是不是跟王琪合夥開一家紅娘公司。

此後風荷跟王琪聯絡異常頻繁。兩個人都經營部落格，經常在網上碰到，就用　MSN　聊天。

風荷：“阿秋有沒有聯絡你表妹？”

王琪：“有。”

風荷：“你表妹跟你說的？”

王琪：“她哪裡好意思？我問的。”

風荷：“你怎麼問的？”

王琪：“回爺爺家吃飯的時候碰到，我裝作不經意地問，我那個朋友跟我要你的電話，說那天她女兒生日會上的那個男的跟她要的。他有沒有跟你聯絡？”

風荷：“你倒聰明！”

王琪：“那自然。這麼多年的飯不是白吃滴。”

風荷：“那你表妹對他的印象如何？”

王琪：“還不錯吧。就是大家都忙，一個星期只能見一兩面。”

風荷：“感情要慢慢培養。這樣我就放心了。你故事有沒有開寫？”

王琪：“你都忙些什麼啊你？我都寫了兩集了！”

風荷：“啊？那我過去看看。反響如何？”

王琪：“故事連個輪廓都沒呢，能有什麼反響？”

風荷：“那我不跟你聊了，我去讀故事。下次跟你談讀後感。”

風荷點開王琪的部落格，發現果然有了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