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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祁暄落馬,皇后驚叫一聲,洪德帝命李招喜去叫太醫。
“楚王爺”,程鈺驍蹲在祁暄身邊將他扶在腿上,並檢查有沒有摔到哪裡。
祁曜他們下馬,幾個人也將祁暄圍在中間,洪德帝,皇后,肖貴妃,還有鄒小七他們都下了高臺到了競技場中央,祁暄被侍衛用擔架抬走,畢竟這裡冷,地面冰涼的不是醫治的好地方。
“皇上”,皇后一身的明黃色鳳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行並茂:“皇上,您要為臣妾的皇兒做主啊!”
洪德帝皺眉,“荒唐,暄兒不慎墜馬,你要朕如何追究?”
程鈺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啟稟皇上,競技比賽是經太子殿下安排佈置,太子殿下確實難辭其疚”。
祁暉走上前,道:“哪一年的蹴鞠比賽不是我三哥辦的,每一年都沒出事,今年楚王墜馬那也只是意外”。
“呵呵”,程鈺驍冷笑,“襄王爺還真是手足情深啊!太子殿下是你的親兄弟,難道楚王就不是了嗎?”
祁暉啞然無語,鄒小七手心冒出了冷汗,雖然話已經說絕,雖然洪德帝對於手足情已經冷眼看待了祁暉,可是他們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祁曜責任,這樣一來,還是有迴旋餘地。
一名小廝牽來了一匹馬,顧月認出了那馬,小聲對鄒小七道:“那是祁暄的馬”。
“祁暄?他們想做什麼?”
不好的預感也隨之而來。
程鈺驍起身,牽過小廝牽來的馬,在洪德帝面前遛了一圈馬,那馬一瘸一瘸的跟著程鈺驍走。
在場的每個人都注意到了馬的前蹄像是少了些什麼。
“這馬怎麼了?”洪德帝問道。
程鈺驍命人將馬前蹄抬起,那馬蹄上少了一塊馬蹄鐵,馬蹄上只有兩個明顯的洞,馬蹄鐵必須全部釘滿釘子,可這隻前蹄只釘了兩個,只要馬匹劇烈奔跑,馬蹄鐵很容易脫落,沒有馬蹄鐵,馬會失去平衡,頭朝前的栽過去,馬背上的人會順著馬脖子摔下馬。
肖長卿道:“程公子,這也不足以說明什麼吧”。
程鈺驍說:“這確實不足以說明什麼”。
牽馬的小廝匍匐在地,道:“皇上,奴才看到葉翔葉大人偷偷動過楚王爺的馬蹄”。
葉翔是祁曜的人,這樣一來程鈺驍是想把所有責任扣到祁曜頭上,鄒小七看了看祁曜,臉上明顯很不好,可是他卻沒有說話替自己辯解,現在是講究證據的時候,你沒有證據越辯解越是往自己身上抹黑,所有祁曜選擇沉默是對的。
鄒小七上前,“程公子,這小廝是你家家奴吧”。
“皇上,你要為我的皇兒做主啊”,皇后突如其來的哭喊聲遮過了鄒小七的聲音,洪德帝頭疼的揉著眉心,馬蹄鐵確實脫落了,這場競技也是祁曜一手辦的,他是脫不開責任,就是撇開祁暄受傷,他祁曜也是在洪德帝心裡烙下了辦事不利。
“皇上,臣女有話要說”。
洪德帝看了看顧月,示意她說。
“這件事和太子殿下並無關係”。
“你說什麼?”皇后怒瞪著顧月,哭的變聲的聲音更顯尖銳。
“這一切都是襄王爺祁暉一手計劃,襄王爺早就仇視楚王爺,也正是希望藉此機會除掉楚王爺”,顧月義正言辭。
洪德帝問祁暉:“郡主所言是否屬實?”
祁暉跪在地上,道:“兒臣沒有”。
此時此刻,祁暉必須要辯解,要是一下子就承認會遭洪德帝懷疑,顧月這樣做是舍小保大,整場佈局重點在於祁曜,祁曜倒了他們也只是一盤散沙,散沙再經祁暄那邊的風一吹,也就所剩無幾。
祁暉低著頭沒有看任何人,顧月這樣做是對的,她還是對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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