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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亂啊……”顧念真想的腦袋有點大，不由得低聲自語。然而此言一出，卻是引來了周毅的注意。

“是吧，的確挺亂的！”一個聲音從周毅的嘴裡傳來，他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看不到面貌如何，只是這個聲音，卻分明是一個柔性的，女子的聲音！

“大人，你是什麼時候……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你也不說一聲，我去接你也好啊！”顧念真神念模糊，起身衝著周毅叩拜。

“哇，兔爺，你這是……莫不是中邪了？”顧念真的舉動驚了周毅一跳，剎那間，周毅也從沉思中醒來，一身紅色氣息瞬間消失不見之際，眉心間的一點紅也不知所蹤，至於聲音，更不是方才的女子。

“怎麼是你？！”顧念真也被周毅嚇了一跳。

“你……靈藥吃的太多，燒掉了腦子？”

“你才燒掉了腦子！”顧念真起身，一腳踹在周毅身上，將周毅踹飛出去。

“有話不會好好說麼……”周毅嘟囔著起身，好在顧念真方才這一招來的雖然突然，力道卻不大，要不然周毅定然會受外傷。

“對付你這種登徒子，何須與你客氣？”

“你可拉倒吧，莫說我不是登徒子，即便我是登徒子，也不能對你有感覺啊……”周毅嘿嘿一笑：“你方才為何跪拜與我？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句句在理？”

“你自己沒發現你方才變形了？”

“我又變形了？！”

“對呀，變成豬狗了！”顧念真冷眼看著周毅，呵斥道：“幸好此處只有你我兩人，若是有第三人在，方才你這種模樣，絕對會被打死！”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不去集中精力啊……”周毅聞言尷尬無比，他自然曉得方才為何會發生變化，這種變化自己也見過，可是就如他自己所說，他控制不了自己。

“倘若你連自己的情緒和心理都控制不了，那你此生恐怕也就如此了！”

“如此？怎麼個如此法？”

第二十一章　無小人，何以君子？

“自然是時不時的便會變身，而後就會被當做靈藥化形，或被看做是仙緣降世，或者被當做不世財富，總之，下場就是被人亂棍打死！”顧念真說著笑了起來，看到周毅目瞪口呆，又改口道：“哦不，亂棍打死都是好的，最可怕的是，會被人扒皮抽筋，飲子血食子肉！”

“可是這樣控制起來，真的好難啊……”周毅自然知道顧念真不是騙他，可是，要控制情緒控制脾氣，周毅可以做到，要想控制自己面對困惑的時候不去凝想的話，這一點，恐怕不僅僅是周毅，換做其他人也極難做到！

“控制住便是生，未來的前途也必然不可限量，只是你若控制不住，那便是十死無生的局面！”顧念真收起了笑臉，一本正經的看著周毅，讓周毅很不舒服：“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沒有人逼你，當然，目前來說，也沒有人幫你，我也幫不了你！”

“你都不能幫我？！”

周毅吃驚，他本以為顧念真留在自己身邊會幫助自己，可是而今聽到顧念真居然不能幫助自己，周毅忍不住渾身一顫。

“自然，控心之術，沒人能夠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所謂控心，也不過是眾人隨口而提的，至於是否是真的能夠控心，誰都不知道。”

“這麼說，控心之術，無人可以大成？那我當如何？！”

“控心之術難以大成，這是事實。不過你也不用太過遺憾，因為你的變化，我猜測，多半是因為那眉心一點紅引起的，只要你加緊修煉，早日將眉心一點紅融合，那麼你自然不會再發生變化了。”

見到周毅點頭，顧念真又說道：“而且，控心之術之所以說世上無人大成，並非是真的無人能成，而是因為，這等奇術，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