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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過精不曾?”
躺在床上的他紅了臉,知曉王爺話裡意思和接下來的事,只能微微點頭道:“只不過幾次……夢裡……”
王爺起身去拿了一小瓶回來,伸手除去他的衣服,“只開始有些難受,忍過一會便行了。”
聽了這話他卻不知該怎麼應,只好不說話。這原也算心裡有底的,早晚的事,這樣倒也輕鬆。只是王爺的動作實在過於緩慢溫柔,反弄的極不好意思,只能閉眼不再看,一味躲避。
忽然下面一陣清涼,身子不由打顫兒,卻覺出什麼東西進來,驚得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臉上已滿是隱忍的王爺,正拿了什麼抹著。
“難受?”
他搖搖頭,只是不清楚這是作甚麼。雖聽說過這種事,蔣玉菡也一直在戲班唱戲,未曾真正瞭解究竟是怎麼,連自瀆都未曾有過,此刻只覺奇怪,卻也不敢問。過了好一會,身後已進來不知幾根手指,裡面越發脹開,竟隱隱的癢起來,忍不住哼了聲。
王爺被這聲誘的等不住了,低聲說句“只忍忍罷”就抵在入口,慢慢推了進去。
那藥膏本有輕微春情成效,原是抹了來減輕痛苦,更加身上人小心伺候著,他竟沒覺出多疼,獨覺難以名狀的舒服妥帖,只是折磨的人狠了些,叫人想大聲喊出來,只能拼命咬唇忍住。
“張開……玉菡、張開……”
正不知王爺說的什麼,忽然手指探進他嘴裡,才明白是讓他張嘴,臉上不由更熱起來。下面的動作過於激烈,他緊皺眉頭忍不住疊聲喊“王爺”,斷續的祈求慢點。
“叫我沙獏……”
身上人的發已亂,面容染上□□卻依舊動人心魄,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失了魂一樣。
直折騰了半夜,外面夜色如墨時方才睡下。
隔天起來時,外面日頭已是很高了,迷糊著後悔今兒怎睡了懶覺,柳官也不叫自己,睜眼看見金絲玉墜的床簾子才想起來這不是在園裡,這是王爺的屋。閉眼休息了一會子,才要起來,卻被身子上的不適絆住腳,渾身痠軟的立刻又摔回床上。
“醒了?”外面忽然一聲,接著簾子開啟,仍穿著薄衣的王爺過來坐在了床邊。
剛想掙扎忍痛起來行禮,王爺立即把他按下,蓋好被子,“不必起來。你再歇歇罷,等舒坦了再起來。我就在外面讀書,要拿什麼叫一聲。”說著沏了杯茶來,送到唇邊扶他喝下。
蔣玉菡再次躺下,聽著外面窸窸窣窣的翻書聲,心裡漫延上來異樣滋味兒。
一個戲子會有怎樣下場,他比誰都清楚。戲班裡被人養了的好幾個姐姐就是做了姨娘,終日遭人嫉妒欺凌,最終含恨而死。只是這王爺行事怎樣看都不同尋常,反倒令人惴惴不安。
☆、第五回
接下來的幾日,王爺自始至終溫和待他,連端茶倒水這些都不用他做。雖說夜裡要他次數越發多起來,但只要他說身體不適便只是親近一番不再動作。有時讀書累了,也讓他來唱一段,眸裡水波流轉,若是唱時對視必定走調,只好慚愧謝罪。
這日和風暖旭,窗外鳥雀齊鳴,蔣玉菡雖說在這屋裡還算舒坦,卻只有不能走動難以忍耐,天好的日子更是羨慕外面的花鳥。
“玉菡?玉菡?”
他回過神來,連忙轉身回應,“王爺有何吩咐。”
“你只不聽我話罷了,幾次令你喊我名字你卻只當耳旁風。”王爺微微笑著,大步走過來。
“王爺名諱,尊貴之人喊來才可壓住。玉菡本是貧賤出身,直喊只怕對王爺有損。”
王爺拉他一同坐下來,忍不住嘆氣,“你若真如此想著,也便饒你這一遭。只是你這心裡想的,怕是……究竟何時你才肯親近於我呢……”
兩人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