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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怪你的思想準備。阿晶,就算是被兒子責怪一輪,又能怎麼樣?對維政,你應該有強烈的愧疚,但是是帶著這種強烈的愧疚過完餘生好呢,還是承受住兒子的責備,然後大家把話說開好呢?我這個人當兵出身,寧願人罵我也不願意人怪我。”
黎晶想了想,說:“我想見他,這二十五年,我的心裡從來沒有一天少了他,哪怕被他罵一頓我也要見見他。不然他一回到古宜,我臉皮再厚也不敢去見他。”
“媽,你一定要寬心對待,千萬彆氣著急著自己。”黎卉說。
“媽,我想哥哥也不是江湖混混,他是有文化,有品德,有地位的人,一定會以禮相待,不會給你為難的。”任隨說。
任國安說:“小卉小隨,你們在家陪著媽媽,我先去找找維政,打個前站。”
說著,站起身,走出家門。
先打個電話給清水公安局長,問他是不是還跟陳維政在一起,局長說,本來在一起,後來陳維政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接到清水市公安局友誼派出所通知,去處理一個案子,就走了。現在,人影不見,軍分割槽孫司令員正著急上火打電話去古宜軍分割槽找陳維政的電話號碼。
聽到這個訊息,任國安知道陳維政是找藉口溜了,打電話給黎卉,讓黎卉給他雷隊長的電話,再從雷隊長的口中得到陳維政的聯絡電話。
得到陳維政的電話,任國安急不可耐的撥打起陳維政的電話,一接通,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怕對方結束通話電話,任國安連忙自報家門,說找個地方,跟他們談談陳維政母親的事。
聽到是這事,陳維政才接過電話,說接完這個電話,就準備關機,問任國安在哪裡,自己開著車,隨時可以過去。
任國安告訴陳維政自己的位置,等著陳維政過來。
找了一家裝修典雅的咖啡廳,時值中午,沒什麼人喝咖啡,諾大一個咖啡廳就陳維政等三人,空蕩蕩的。任國安打了個電話回家後,也把手機關了機。
“維政,我現在以你父親老戰友的身份跟你說話,如果你找到你的母親,他會不會責怪她?”任國安說。
“不會,沒有一個人願意拋棄自己的兒子,她離開我,有她的迫不得已,心裡已經不好受,找到我,不應該再增加難受。”陳維政說。
任國安嘴角露出笑意,說:“維政,如果讓你想象,你的母親現在應該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不敢想,夢裡想過,都看不見臉,這年把還夢見過,結果注意一看,發現不是老孃,是身邊這個。”陳維政笑著看看劉懿。
“後來我把這個情況歸結為:到了新娘換老孃的時候!娶個新娘,讓她代替老孃,男人這個時候,應該就是心態開始走向成熟的開始。”陳維政說。
聽到陳維政這個理解,三人都笑了,難怪,娶妻叫做娶新娘,嫁夫只能叫嫁新郞。郞,兒郎而已。
任國安這邊在講述老婆的故事,寧州一批人則在飛天遁地的尋找陳維政的蹤跡。現代社會一旦關掉手機,找個人還真是不容易,也幸虧任國安的安排,這個咖啡廳相當的隱蔽。
之前陳維政去了一趟友誼路派出所,派出所所長對昨天晚上幾個協警擅自出警一事進行了解釋,同時告訴陳維政,手錶一事,沒有任何證據說明是協警拿的,因此不能由協警負責,如果陳維政執意要告,就隨便他告,但是證據一旦對陳維政不利,可以反訴其誣告,在派出所的要求下,陳維政把之前的事進行了了斷。陳維政很高興,正沒有理由拒絕寧州一幫人的死攪蠻纏,這不,理由送上門來了。有這件事,不幫寧州領導弄專案理由就非常充裕,誰讓他們手下有這種派出所所長。回到賓館退房,賓館前臺服務很周到,還一定免收了昨天一晚的房費。陳維政找到那個值班保安,問清楚姓名,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