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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利用你多少次了？”他戲謔的道，“你之前發現了嗎？”

不等趙綴空說話，南就懶洋洋的道，“沒有。”

趙綴空一愣。

南伸出手指，輕輕將架在脖子上的承影推開，眉宇微挑，眼眸中閃爍著精光，他輕輕的道，“之所以這次被你發現，是因為我想讓你發現，你懂了嗎？”

趙綴空陰鬱的看著南，他的聲音很輕，輕的好似承影倒映在地面上幾乎沒有的影子的重量，“難道我還要感謝你這次特意告訴我了？”

南微笑，“不客氣。”

他身形一側，腳下輕點，跳出了趙綴空的攻擊範圍，快步往前走到隊伍尾端，側臉看去，那笑容帶著些許泠然，些許落寞。

趙蕊空眨眨眼，她突然對趙綴空道，“笨蛋哥哥，快跟上。”

趙綴空面無表情，“為什麼他可以控制你？”

趙蕊空有些懊惱的道，“我說怎麼一直覺得腦袋裡多了點什麼，但總是若隱若現的，原來是血契。”

趙綴空呼吸一滯，“血契？”

趙蕊空嘟囔道，“我記得你當初說他渡劫的時候，我棲身的匕首就在地上嗎？他……渡劫被雷劈，受傷了對吧？”

“鮮血落下，天雷錘鍊，生氣重塑，原來如此，現在我相當於那把匕首的劍靈，而他就是我的主人～”

“所以……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控制我！”

趙綴空的臉綠了。

“如何解除？”

趙蕊空笑嘻嘻的道，“很簡單，你殺了他就可以了。”

“不過～”趙蕊空突然縮小身形坐在趙綴空的腦袋上，調皮的道，“我親愛的哥哥啊，你能打過他嗎？”

趙綴空啞然，他有些不忿的道，“他想要知道惡魔隊的任務，直接給我說一聲不就可以了？”

趙蕊空翻了個白眼，她輕輕在趙綴空耳朵邊吹氣，“白痴，如果他讓你去講惡魔隊的任務搞過來，你會去嗎？”

“當然……不會！！”趙綴空一愣，黝黑的眼眸中露出一絲精光，趙綴空笑的挺玩味，“說起來，南還真瞭解我啊～”

趙蕊空點點頭，“哥哥你太惡趣味啦～”頓了頓，她突然道，“不過笨蛋哥哥，你瞭解他嗎？”

“當然……不瞭解！！”趙綴空再一次愣住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對南的瞭解，他知道南是一位高手，一位有很多存貨的老前輩，然後……好吧，對現代化用具不熟，只會漢語和一點英語……然後呢？

沒了。

趙綴空沉默了。

趙蕊空看了看不遠處在和德普大叔談話的南，再看看自己身邊的笨蛋哥哥，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笑意，她低聲道，“其實我覺得，他還是蠻認可你的。”

趙綴空側臉看著自己這位機靈古怪的妹妹。

“要知道我是精神能力者，還開了四階，同樣感受了一下天雷，還和他有著血契，所以在某種程度上，為了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情～”

“當然，只是一點點，而且他並沒有對我設防。”

趙蕊空眨眨眼，“他現在好像不高興哦～”

趙綴空聞言若有所思，他想起了剛才南的態度，語調，神情……以及最後那個貌似寂寞的表情，然後他抬頭，看著遠處言笑晏晏的南，喃喃的道，“真是看不出來……”

趙蕊空好奇的道，“怎麼了？”

趙綴空微笑，“我只是覺得，他臉上的皮真厚。”

趙蕊空聳肩，“不得不說，他在偽裝方面真的超凡入聖，要不是我和他有血契，真的很難捕捉他真實的感情。”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趙綴空嘆息道，“他真的不知道你可以感知他的心情嗎？要知道你現在是靈魂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