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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謝涼螢出來了。
顧不上穿鞋,老薛赤著腳就開啟了房門,果真見到要下樓的謝涼螢。他趕忙將人叫進來。
謝涼螢向魏老夫人和柳澄芳告了聲罪,臨過去的時候,還特地將曾氏也一併帶了去。這是怕曾氏直面柳澄芳的時候,心裡惱怒,到時候鬧出什麼來。
老薛將謝涼螢迎進來後,關上門,壓低了聲音問道:“夫人,邊上的那對祖孫,是你們在河邊找著的?”
謝涼螢與曾氏對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老薛要這麼問。兩人一起點了頭,“確是如此。”
謝涼螢追問了一句,“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老薛豎了根食指在嘴前,低聲道:“輕些聲音,邊上就住著他們。”
謝涼螢忙捂住了嘴。
老薛面色有些凝重,“我只是有些奇怪。咱們這一路過來,都不曾遇上什麼流民吧?偶爾落單那麼一兩個,其實倒沒什麼。只是怎麼就恰好,叫咱們給撞上了?”
謝涼螢奇道:“興許就是這麼湊巧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老薛其實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憑直覺,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曾氏也給那祖孫兩個把過脈,他們的確是餓暈在路邊的。要說哪裡不對,那就是怎麼倒在了人跡罕至的河邊。
這兩個只是流民,並不是什麼逃犯。在給他們換衣服的時候,身上也並沒有什麼犯人才有的刺青或者是不常見的疤痕。雖不能走官道,卻是可以走人多些的路。若不是今天謝涼螢和曾氏臨時起意,怕是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被老薛這麼一提醒,曾氏也覺得哪裡不對。可同樣的,就是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
謝涼螢想了想,道:“我原先還想著將他們一道帶去京裡,橫豎都是一路的。既然這麼說,那過幾日咱們要走的時候,就直接給些銀兩,分道揚鑣吧。”
要按老薛說,最好是現在就趕緊把人給打發走了,然後他們在迅速地換個旅館,或者快些兒回京裡頭去。反正城門一關,萬事都不用擔心。但想到他們這一行,老的老少的少,就是要走也是大陣仗,做不到掩人耳目。也就作罷了。
對老薛的耳提面命,謝涼螢全都放在了心裡。老薛是個靠譜的人,輕易不會害自己。出門在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謝涼螢和曾氏同老薛商量之後,便打算去知會一聲魏老夫人和柳澄芳,讓她們約束下隨身跟著的下人們,免得到時候帶出些什麼訊息來。
樓下的柳澄芳掃了眼緊閉著的房門,有些不滿地同魏老夫人抱怨,“螢表妹這是同人家商量什麼,竟還將門給關了起來。難道還有什麼咱們不能知道的事兒?”
魏老夫人斜睨了一眼柳澄芳,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說謝涼螢在說什麼不利於她們的見不得人的事。只不過魏老夫人並不把柳澄芳的話往心裡去。恪王府發生的一系列事,魏老夫人雖沒參與,卻也略有耳聞。她並不覺得柳澄芳是個安於現狀的人,就衝她在恪王府做的那些事,便是個攪事精。這等人若是她的媳婦兒,早就被掃地出門了。柴晉和老恪王妃留到現在都沒發作,已是不易了。
柳澄芳見魏老夫人沒接自己的話茬,訕訕地住了口,不再多說。她同魏老夫人道了聲罪,便離開了去看兒子。她剛上樓回房,謝涼螢那處就開了房門。
謝涼螢探頭看魏老夫人在樓下坐著,趕忙下來,將方才老薛說的一一托盤而出。
魏老夫人沉吟片刻,道:“雖說是空穴來風的揣測,倒也不無道理。咱們此行大都是女子,還是得小心留意。”
她一個糟老婆子倒是不怕什麼,反而謝涼螢這個未出閣的女子更叫人擔心。若是遇上個歹心人,那可是一生閨譽盡毀。縱是回京後薛簡不說什麼,謝家也不會輕饒了謝涼螢。怕是日後就得鎖在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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