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已經結束了。”
做戲
三天後,我回了A市。
離開上海的那天早上,我還是像往常一樣陪著表姐送早早去幼兒園。在車裡,他已經知道我要走了,一直蜷在我懷裡,悶悶不樂的。
車停在了幼兒園門口,我把他送到教室,蹲下身子和他告別:“小姨走了,下次再來看你,親小姨一下,和我說再見。”
他沒有親我的臉,抱著我脖子親我的嘴。嫩的像水豆腐一樣的小嘴嘬著我,彷彿嘬在我的心上。我鼻子酸酸的,心底深處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被他牽動,生生的痠痛。
我卻不得不放開他柔柔的小手。
去機場的路上,表姐說,要是A市沒什麼讓你牽掛的人,就來上海吧。
我說,好。
回到A市,進了家門放下行李,我就用座機給商場女裝部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們一聲我回來了,明天正式上班。
同事何麗接的電話:“陳玉,你真不夠意思,藏著那麼帥的一個男朋友,竟然一直不告訴我們。”
我說:“什麼?”
“人家都找到你上班的地方來了,你真狠心,連去哪裡都不和人說一聲。你沒看見,那天說你請了長假,那個帥哥的臉立即灰成那種樣子。你要請客。”
放下電話,怔了一會,我拉開抽屜,拿出那部躺了一個多月的手機。
換電池,開機,幾十條未閱簡訊頓時湧了出來。
有謝豐的,有一倆個同事的,剩下的,都是莎莎和東霖的。
莎莎都是問我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接電話。
東霖的簡訊,最開始是:“我們談一談,告訴我你住哪裡?”
然後變成:“不要不接我電話,我一定要見一見你,不要躲著我。”
……
後來是:“對不起。你到底去了哪裡?”
“陳玉,你幾時回來?”
“回來別忘了給我打電話。”
……
“我是東霖,我在等你回來。”
最後的一條簡訊是昨天發的,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
放下手機,我開始做清潔。
家裡積了厚厚的灰,地板上一踩一個腳印,沙發一拍就飛起無數的細塵,直讓人睜不開眼。我把床單,沙發套統統換下,泡在浴缸裡,赤著腳進去踩。已是十二月,水刺骨的冷,我的腳和小腿沒一會就失去了感覺,但我卻不想停下,只是用力的踩著,直到背上出了細細的汗。然後又拖地,抹座椅,擦窗臺,每一條縫隙裡的粉塵都不放過。
出了一身的汗,終於做完,已是三個小時後。
洗了個澡,我坐在沙發上望著手機發呆。
天色已暗。
窗外沒有夕陽,低低的雲就在遠處參差毗鄰的高樓間徘徊,暮色暗沉,天空彷彿一塊凝鐵,窒息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要下雪的樣子。
肚子餓的咕咕叫,我用手機給莎莎和心蕾發簡訊:“一個小時後,香島西餐廳見。”
這是女人們的聚會,男人不應該出現,我沒有叫謝豐。
我提前一刻鐘到了,坐在舒適的半圈椅中,我等著她們倆的到來。
柔和的橘色射燈輕輕地打著桌面,玫瑰彷彿剛從枝頭剪下,玻璃淺杯內是一苗飄搖的火燭,氣氛一貫的優雅,溫暖又浪漫。僅有女人的約會,選在這樣的地方,似乎有點奢侈。
莎莎到了,看見我,她就疾步走過來:“陳玉,你怎麼消失了?連個電話也不打。”
我笑:“想我了吧,我去上海度了個假,看我表姐去了。”
她瞪著我:“那也至少打個電話啊,搞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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