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5 頁)
可以摟著早早睡覺了。
最後給小蔥澆了次水,挎上一個隨身小包,拎著裝有東霖得獎模型和早早相框的硬紙盒我走出了公寓。其餘的一切,都留在了那裡,隨下一任房主任意的處置吧。
在門上,我貼了一張紙條,上面用黑色的馬克筆寫著五個大字:此房出售中。
轉身離去的瞬間,我彷彿看見一個男人在這門前遭到雷劈一樣的表情,又彷彿看見了他轉瞬發瘋愈狂的眼神。
一步步走下樓梯,我問著自己,我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我會如此的絕望?
我不會死,最多早點老掉,不會再有孩子,可我卻這樣的沮喪,又這樣的看輕自己。是什麼讓我對未來絕望?一心只想離開東霖,不惜這樣的傷害他;我知道自己是錯的,也知道自己是不可饒恕的,可我卻管不住自己,也找不到理由,更不知道是為什麼,彷彿我不是我,被另一個靈魂控制住了。
登機前,我給謝豐和莎莎各發了一條簡訊。
謝豐的只有三個字:我走了。
給莎莎的簡訊也寫的很簡單:我去上海了,莎莎,原諒我吧。
三個月前,在T大宿舍樓的頂層,她曾經對我說過,你能離開東霖嗎?你能不能把東霖還給我?如果你能,我就原諒你。
其實我不覺得後來和東霖在一起有多麼對不起她,唯一覺得對不起她的,是向她隱瞞了事實。如果早點告訴她真相,是不是莎莎就不會遭受第二次失戀的痛苦?
只是,倘若莎莎不回來,東霖會醒過來嗎?大約不會,我和他可能還在做著週末情人。直到我生病,離開。
原來,最終,還是我離開。
這份愛,從起步的那一天起,就註定了步履艱難。
簡訊發出不到一分鐘,謝豐的電話就來了。
“你走了?”他問。
“嗯,我在機場。”
他頓了一下:“……噢,我知道了。”
“到了上海,我換了手機號以後再和你聯絡,你放心吧,我表姐會照顧好我的。”我希望他能安心,不希望他追過來。
但他是謝豐,我一向阻止不了他:“明天我過來找你。”他說。
“謝豐!……”我有一種無力感。
前世,你到底欠了我什麼?
“你開完刀,我就離開,我不會纏著你。”
“謝豐!……”
任何的阻止都是徒勞。他已經掛了電話。
早就料到他會追到上海來的,不是嗎?
還有一個人,也會追過來的。只是,當那雙被痛苦矇蔽住的眼睛看見我和謝豐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不是很快就會離開?只要讓他看見這一幕,就夠了。
這些,是在我的計劃之內吧。
想起莎莎罵我的話,她說,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一個有心計又毒辣的女人!也許她說的沒錯,我原來是這樣的女人,假借愛的名義,傷害著最愛的人!
電話接著響起,是莎莎的,她終於肯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你剛剛的簡訊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離開A市了?”她的語調彷彿是淡淡的。
我儘量讓聲音顯得柔和又平靜:“是的,莎莎,有空到上海來看我。”
話筒裡驟然寂靜無聲,許久她才開口:“你去上海,不就和東霖分開了嗎?本來你們就不是天天在一起,你捨得嗎?”
我怎麼回答她的這個問題!我不想說我要和東霖分手了,更不想說東霖以後要你照顧了,我只能說:“莎莎,你肯原諒我嗎?”
她半天不說話,我對著手機笑:“莎莎,再見了。”然後掛了電話。
以後看不見我,或許她也是不習慣的。
抹了一把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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