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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對它來說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掃把在地上拖著走,製造出掃地的聲音。
“啊……啊啊……”
裡面忽然傳來一聲低啞激動的喊聲,聽來應該是個女人,而且要麼就是被毒啞了,要麼就是被割了舌頭。
谷清的夫人,夏初月?!
這個念頭同時浮現在兩人的腦子裡。
可是,不是說谷源喜歡夏初月嗎?既然喜歡,又怎麼會這麼對她?總不至於是……
千秋擰緊了眉頭,靠在牆邊,透過縫隙向內望去,乍一入眼的情形讓她瞬間渾身冰冷,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那是……人彘!!!
一個女子,被砍去四肢裝在甕中,只露出一個頭,雖然沒有被挖眼削耳,但頭髮被削得參差不齊,臉上佈滿了縱橫的刀疤和大大小小的毒瘡,簡直慘不忍睹,此時,她佈滿血絲的眼睛正憤怒地瞪著前方。
“我又來看你了,我最愛的……大、哥!”
“大哥”二字從谷源口中慢慢吐出,透著一股詭異的曖昧。
而能被他稱作大哥的人,除了那傳言中十年前就已經暴病身亡的谷清,還有誰?
可是曾經貴為谷家家主的谷清,眼下卻是衣衫不整地被綁在一張暖玉榻上,溫
tang潤俊美的臉偏到一旁,只愧疚心疼地望著妻子。而就在他做出扭頭這個動作的同時,恰好露出了脖子上一抹曖昧的嫣紅,看來也不過是近幾日留下的。
至於是誰……
谷源俯身,輕撫著那一抹痕跡,強行掰過谷清的臉。
“你不願意看我,可我卻偏要你看著,這個女人都已經成了這副令人作嘔的鬼樣子,你還看著她做什麼?小時候,你說我長得比女孩子還好看?”
谷清淡漠地瞥了谷源一眼,他的眼睛和遙星的很像,眸色比常人稍淺,卻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潤在其中,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親近,想要依賴。
“初月是我的妻子,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她永遠都是我的妻子,可你,你現在連我的兄弟都不是了!”
大概是缺水的緣故,谷清的嗓音有些沙啞,但他的聲音就像他的長相一樣,透著一股溫潤柔和,儘管他的語氣神情都那麼淡漠。
可是谷源卻眼睛發亮,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你終於肯開口跟我說話了,你知道嗎?你已經有九天沒有跟我說話了!你口渴了嗎?”
谷源說著就跑去端了茶水來,正要去喂谷清,手卻忽然停住,他看了眼夏初月,惡劣地笑著把水含進了自己口中,俯身渡進了谷清口中。
谷清想掙扎,想抗拒,可是嘴被死死封住,茶水強迫入喉,他只發出幾聲低悶的嗆咳,谷源便再不給他出聲的機會。
夏初月眼睜睜看著夫君遭受折辱,嘶啞地喊著,卻終究無能為力,眼角淚水無力地滑落。
谷源終於肯罷休了,一臉得逞之後的滿足。
可是谷清卻艱難地喘息著,滿臉的羞憤屈辱,“你……殺了我吧!”
“這句話你已經對我說了不下一百遍了,可我為什麼要殺你呢?你明知道,從小到大,我是多麼的愛你,又是多麼的恨你!也許將來有一天我會大發慈悲,讓這個做了你妻子的女人死,可是我永遠不會讓你死,就算是死,也是我跟你一起。”
谷清望向夏初月,澀然道:“不管你對我是愛是恨,那都是你與我之間的事情,若你還顧念著兒時的情分,就答應我,給她一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她了,一切都是我的錯,她是無辜的。”
“你讓我殺了這個女人?”谷源一聲冷笑,身上邪氣更重,“你還是在關心她,她還是愛著這個女人,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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