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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地點了點,沒想到她還是往後倒了。
至於為什麼想推倒她,推倒後想繼續對她做什麼,電光火石間,他的念頭若隱若現,那些衝動,不堪卻美妙的畫面……暫不能表現出來嚇到她。
來日方長。
他想起鬱升說過,男人該如何對待女人,最重要的一條是溫柔,尊重,這亦是鬱升在外風評上佳的原因,他在多數女性眼裡是一個標準的紳士。
他從不屑做無聊的紳士,但若可以博得她的好感,他不排斥勉強演一回,只要他想,怎麼可能做得比別人差。
“疼嗎?”他問她。
“後腦勺有點疼。”
“腦袋靠過來一點,我幫你揉。”
貝耳朵低了低頭,葉抒微用手掌按揉她的後腦勺,力氣適度,不敢再使勁。
他的呼吸平和,溫熱,一點點地鋪散開,她近距離地嗅到了屬於他的最個人的氣息。
一個男人,不抽菸不喝酒,飲食健康,有輕微潔癖,愛好清茶,常吃水果,參加戶外有氧運動,五臟六腑功能指標無不處於最優值,很自然的,連同他的呼吸都帶著特有的乾淨清爽,如同一陣又一陣清晨下的海風。
她再一次走神。
“親密點,別一直低著頭,抬頭對視。”編導在遠處喊話。
貝耳朵抬起頭,葉抒微收回手,兩人再一次目光交集。
這一回,貝耳朵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完整的自己。
自己被他鎖定在眼睛裡。
“女的主動一次,踮起腳,親他的臉。”編導看得都急了,他們太缺少親密的互動。
貝耳朵在原地,沒敢行動。
直到葉抒微提醒她:“踮起腳尖。”
她才慣性地服從命令,踮起腳尖。
“身體往前傾一些。”
她往前傾。
“好像不夠高,這樣好了。”他彎下腰,黑眸和她平視,“現在你完全可以親到我。”
“……”她還是不敢動。
編導的聲音越來越急,聲聲催促在貝耳朵的耳邊。
“不敢的話就閉上眼睛。”葉抒微循循善誘。
她閉上眼睛。
“靠前。”
她靠前。
“頭往右。”
她往右,但嘴唇什麼都沒碰到。
眼皮前有光斑跳躍,然後一道清影擦過耳畔。
她的左側臉靠近耳垂的地方被很輕地一吻。
睜開眼睛,葉抒微的臉就在她的眼前:“事實證明,我來比較方便。”
“……”
親就親了,為什麼要親她最脆弱的敏感區。
她的耳朵……是不能被人隨便碰的,一碰就完了,不用照鏡子也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果不其然,葉抒微觀察到了現狀,思量地開口:“你的耳朵一直如此?被親一下就變成西紅柿的顏色?”
……
貝耳朵預設,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左耳垂:“現在一隻紅,一隻白,別人肯定當我是怪物。”
“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
“怎麼解決?”
葉抒微靠近,換她的右耳朵親了一下:“這樣不就對稱了?”
“你……”
“舉手之勞,不用謝。”
☆、第19章
????第三幕拍得很成功,葉抒微和貝耳朵在白色小木屋前一起刷牙,吃早餐。
分吐司麵包的時候,很自然而然的,葉抒微喂貝耳朵吃了一塊。
白色木屋,木槿花,鐵藝雕花桌子,擺著牛奶和麵包的藤籃……一切都很美好,唯獨貝耳朵的兩隻耳朵至始至終和兩顆快墜地的熟西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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