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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室處理公事去了。
默默吃完了飯就跑去了露臺吹風,從這裡可以盡覽風光旖旎的巴黎夜景。
她知道他在為頒獎禮上的自己說的那句話生氣,他在故意冷落她。
其實,她不過是想對他們過去的關係做一個總結,她並不是故意那樣說的,她事先並不知道領獎還要發表演說,當時純粹是心念一動,就把心底的話說了出來。她也不是故意用這句話推開他,而且,她為了彌補這句話給他造成的困擾,她還當著那位大波美女畫家的面宣佈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了。
一想到自己當時的大膽舉動她還是會有些臉紅。
當時她從臺上緩緩走下,看到那個大波美女那樣曖昧的挨近他,她心裡忽然就極為不舒服。因著這樣的場合,也因著身處浪漫之都吧,她就忽然就做了那麼大膽的舉動。看著陳豫北那呆愣的瞬間她忽然心情極好。
一年多以前發生的事情,她都記了起來,但是奇怪的是,她現在心裡並沒有那麼痛楚了。
她從來就沒有後悔過把自己交給他,不管是以什麼方式。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默默是直到有一次和布老頭兒交談,才知道在他婚禮前幾天發生的事件是為著什麼。
難怪陳豫北當那麼失控,事後又是那麼痛心疾首以至於憤怒地打了她。
說起來,她還真要感謝杜薇了,不是嗎?如果不是杜薇下藥,如果不是他失去理智而那樣對待她,恐怕他早已經和杜薇雙宿雙棲了,那才會讓她遺恨終生呢。
整整一個晚上,他任她一個人坐在大露臺吹風,陳豫北都沒有和她說一句話,也沒有過來找她。
默默覺得心臟的地方有著隱隱的痛。
她忽然就想起來,小時候自己最多有半年的時間不說話一句話,兩個人交流有時候靠她讀唇語,有時候是寫紙條,時間長了,只要一個眼神兒就能明白對方想說什麼。而在她失明的日子裡,似乎倆人身體輕微觸碰,都能彼此感知得到。
他對她的付出,甚至超出了一個父親。是他給了她一個家,給了她不一樣的生活,乃至新的生命。
所以,她這一生,註定要烙上陳豫北的印記。
在睡覺前,他照例又要到她的房間去看看她,卻發現她一個人坐在巨大的起居間沙發上對著一杯紅酒在探究。
“你不可以喝酒!”陳豫北皺著眉頭厲聲說道,並把她面前的酒杯拿開。
這是一瓶1985年柏翠,幾乎和她年齡一樣大,時值人民幣二萬元。
她倒是會挑。
套房裡附設酒窖,她晃到那兒覺得很好玩,就挑著好看的瓶子開啟了一瓶。
看著那瓶紅酒的樣子,她已經喝了不少。身上絲質的睡衣滑下一面肩帶,露出來秀氣滑潤的肩頭,小巧的臉龐紅樸樸的,眼神迷離,簡直是,豔如桃李。
陳豫北看向她,眯起了眼睛。他一聲不響的移開點擋在前面的木磯,俯身抱起了她。
“叔叔,這酒好香甜呀!我還要喝,你要不要一起喝?”她的小腦袋無力地靠在他的胸前,嘴裡嘮叨著,淡淡的紅酒的味道撲入陳豫北的鼻端,簡直就是一種公然誘惑。
他沉著臉把她抱入次臥室。
這孩子大概模模糊糊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十分害怕他火了把她扔到地上,一路上竟然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放。
“要叔叔抱我睡。”本就是軟糯的聲音更加添上了些許的嬌憨,叫得陳豫北嘴角抽動了一下。
當把她放在大床上的時候,她不但沒有鬆開他的脖子,反而把他一下子拉向自己,陳豫北沒控制好平衡,一下子壓到了她的身上。
“叔叔不要扔下我。”又是一聲嬌嬌軟軟的聲音,叫得陳豫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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