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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視線朦朧,也知道眼前就是她的神祇,她的溫暖發源地,她的執念匯聚者,她所有的心之所向。
或許是因為燈光太暖,又或許是星瀾此刻眼中沉穩的光縱容意味太重,天時地利人和齊聚,幾乎是推著她產生一種衝動
——想抱抱他。
動作開始時猶豫了,又在下一秒念及她現在的新身份,大膽變得理直氣壯。
他們結婚了,星瀾現在是她的老公,那既然是她的,她為什麼不能抱?
於是一鼓作氣不再糾結,在星瀾意欲後退時從被窩伸出手臂目標明確地摟上去,緊緊抱住。
他就像是她最速效的特效藥,嗅見熟悉得讓人心安的氣息,似乎連頭暈的症狀都不那麼嚴重了。
「星瀾,其實我剛剛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那時候你沒有答應我的表白,我發燒了打電話給你讓你哄我睡覺。」
星瀾在被抱住的瞬間就愣住了。
聽著她絮叨的聲音響在耳邊,閉了閉眼,抬手將她擁住,放任胸口膨脹到幾乎溢位的滿足繼續發酵。
南初:「你給我念了好多經濟學知識,可是我一句都沒聽懂,本來是想用哄睡騙你跟我多說說,結果真的被你哄得睡著了。」
「不過星瀾,我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問的。」
「什麼問題。」
「就是,你那個時候好像還不是我的男朋友,而且我找你了,你好像不大高興,為什麼不掛掉我的電話呀?」
星瀾聽著她柔軟拖長的尾音,有些想笑,又忍不住將她抱得更緊。
「不高興不是因為你找我,是因為你在詛咒自己感冒一星期也好不了。」
他說:「你沒記錯,確實也不是男朋友。」
「但是從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喜歡你了。」
一夜閉眼睜眼過去了。
南初身子骨還算不錯,第二天早上燒幾乎就退了,只是開始了輕微的咳嗽,渾身也沒力氣,站著就想坐著,坐著就想躺著,懶得不行。
星瀾關心則亂,一點小感冒也不放心留她一個人在家,將一整天的工作都搬到了家裡進行,會議也都改成了影片。
南初心裡愧疚,不敢再給星瀾添麻煩。
吃了飯吃了藥,不是安靜省事地坐在沙發看電視,就是貓回房間睡覺。
只要她安安份份的,星瀾就能專心工作了。
只是午覺睡得有些上頭,到頭來還是得星瀾操心進來把她叫醒:「白天別睡太久,晚上睡不著。」
南初揉著眼睛被星瀾從被窩裡挖出來牽出房間,站在原地懵了一會兒,接過來星瀾遞給她的白開水杯喝了一口,味道全無。
嫌棄地皺了皺鼻子又給塞回去:「這個好難喝,我想喝蜂蜜水。」
杯子離手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不合時宜蹬鼻子上臉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事,整個人都是一僵。
緊咬著下唇忙不迭想要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地把杯子再拿過來,卻被星瀾躲開了。
腦袋也被不輕不重揉了一把,星瀾淡淡扔下一句「去沙發上坐著等一會」,便轉身去了廚房。
等到一杯溫熱的蜂蜜水被重新捧在掌心,南初盯著杯子裡騰出的熱氣,都快原地靈魂出竅。
所以這就是結婚的好處嗎?
老天。
要知道這樣,她在兩個人重逢的第一天就該向星瀾求婚了。
晚飯後,文博來了一趟,特意給星瀾送檔案。
「宋總,這些是今天的會議紀要,還有就是幾個合作方的專案檔案。」
「知道了,明天我會帶去公司。」
「好的。」
文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