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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裔不是歐裔;在向南行進,所以他們不是羅剎那邊的、莫斯科在西北,他們也不是哈薩克那邊的、哈薩克在東南;兩人默契非同尋常、分明是經過專門的長時間的訓練的、這說明他們身份不一般、最可能是侍衛之類……
媽的,十有八九是韃靼人。這下好,我冒充韃靼人一路放火,現在被正主給逮住了!肯定沒我的好果子吃!也不對啊,要是韃靼人抓住我這個冒名生事的人,起碼會先打我一頓吧?再說,韃靼人的領地並不在伏爾加河下游啊?
出發前的情報太過簡單,上面根本沒有多少資料。來到羅剎後忙著殺人、放火、逃命,也不曾收集過太多的資訊。我想不出這倆是什麼人,但管他們是什麼人,想辦法逃跑才是正幹……
第一次逃跑失敗,我當天的食物沒了……
第二次逃跑被抓回來,當天的食物沒了,並且除了一隻手沒被綁起來,我的一隻手兩隻腳失去了自由……
第三次逃跑,被捆了手拽回來扔在火堆旁。看著那個高個臉上的惱火,我知道這次死定了。矮個說“看我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起身向我走來。
我忘了動,愣愣的看著他。我發愣,是因為他剛才那句話,竟然是用蒙語說的!漢蒙民族大融合後,百姓多少都懂些蒙語,而我又和特種兵一起專門學過,當然聽得懂。
他們是蒙族!可怎麼會在這裡?彷彿有什麼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卻快得讓我抓不住。
我很快回神過來:矮個正在扒我的衣服。
被脫光了扔在雪地裡凍死倒無所謂,可是掛在脖子上的令牌不能被他們看到。
……我更怕這人不是為了凍死我才脫我衣服,要是、要是受辱,我寧願立刻死掉!
拼命的掙扎,不讓矮個子得手。高個子輕笑一聲,過來按住我。腰帶被抽走,皮褲被脫了去。釦子被一顆顆解開,貼身皮襖被扯下去掛在背後手腕上。
地面冰冷刺骨,凜冽的風帶走身體的熱量,但這些都比不上心裡絕望的寒意。驚恐萬分、極度害怕、渾身發抖,閉上眼、我狠狠咬上嘴唇。哥哥,快來殺了我,哥哥……
正文 第七十六章三記耳光
根本睡不著,心在狂跳,激動得胃裡發空,近鄉情怯說的就是我眼下這種的感覺吧!真想現在就騎馬飛奔而去,早一點見到哥哥。
看看錶,翻過來覆過去折騰了這麼久,才兩點多。睡不著就起身吧。推開窗子,閃爍的星星掛在深藍的天幕上,拂過胸口的風暖而微涼。
去年離開的時候,比這要暖和些,那時已是六月。離開哥哥已經十一個月,然後我活著回來了,回到了距離哥哥不過二百六七十里遠的地方。要是快馬加鞭,四個多時辰,就能見到他了吧。
深呼吸,努力平靜下來,有些瑣事得事先想想。進京後,要去買套官服,從六品的千總武官官服,要是不好買,買四品武官官服也行。還有,見到哥哥,說不定什麼都忘了,還是先替跟著我的這兩個人寫封介紹信吧。
坐下提筆,手是抖的,寫出來的字糟糕如墨豬。揉了重寫,定了神、穩了手,勉強寫了百十字。看看柔弱的筆鋒,不禁有些沮喪和無奈。這是那次右手骨折的後遺症,放火、逃跑中反覆重新骨折,又受了寒,等到安穩下來養傷的時候,就有些遲了。右手無力,還常常痙攣,寫出的字和以前天差地別。
把自己打理妥當,收拾好行李,去看看馬喂得怎樣,今天還要靠它們出力。下樓梯的時候,左腿又在打軟。那次滾下山谷時傷了左小腿,當時天冷感覺麻木,結果把異物縫合在肉裡,後來開始爛。感不到疼的部分都是腐肉,用剪子剪掉腐肉傷口長好後,左腿就常常吃不上力。
再摸摸臉頰上兩寸多長的疤,我低低的笑起來,呵呵,一手好字廢了,一身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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