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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似的?
“這件事哥哥一定幫得上。哥哥想來已經成家,弟弟在此請哥哥教我怎麼巴結奉承老丈人,還望哥哥不吝賜教。”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文士“撲哧”笑出來,揶揄笑著指著這哥哥,又帶著歉意的回頭看看我。
這哥哥大喜,“你要成親了?恭喜恭喜!”歡喜從面板裡透出來,讓我心裡一暖。
他看了看手中的紙,“這是你岳家?不對,怎麼兩家?是了,還有你弟弟。”
“哥哥還沒教我怎麼做呢?”我不放過他。
“這個,這個,”他也窘了,最後憋出一句,“多上門”就沒下文了。
仔細問了我定親成親的日子,臉上一直掛著笑。又遺憾道,公務在身,明年多在外地,怕是趕不上我的婚禮。
真的很難對他生出惡感來啊。我心裡感嘆。
我伸出手,一翻,掌心向上。
“什麼?”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厚禮啊。”我理所當然。
那文士又笑。
“對、對”這哥哥在身上一陣摸索,面帶尷尬,“回頭給你補上行不行?”
我板著臉搖頭,手伸的長長的,“不行。”
他撓撓頭,“那怎麼辦?”
“你給我寫幅賀詞吧。”我隨口說道。
說完我馬上反應過來,賀詞是要署名的。若是由此挑明身份就太糟糕了。
我趕忙改口,“不,我改主意了。看你打扮也是個習武的,你和我比試一番,教教我,作為賀禮如何?”
他笑著瞪我一眼,“外面又是雪又是泥的,我可不想被你摔的一身難看。還是給你寫幅字吧。”
我只好再出主意,讓他來畫幅畫,讓文士題字。
“我不善畫,這位吳先生倒是丹青聖手,就讓他來畫,我題字。”
完蛋。真是自作孽。真想仰天長嘆。
“剛剛看錯了小兄弟,吳某正好借這幅畫給小兄弟賠禮,冬日有雪,畫梅花可好?”吳文士指的是誤會我巴結王大人趙大人之事。
“先生哪裡話?後生小子能得前輩提點是難得際遇。可惜園裡沒有梅花,不能與先生的丹青並美,真是憾事。”我良善恭謹的答道。
好像我只在這哥哥面前才本性畢露、張牙舞爪、喜怒隨心,在其他人面前都是溫良恭儉讓的。是不是因為初見時我便是這麼一副德行、他也認可了,所以後面的相處模式就這麼順著延續樂下來?
不太習慣和陌生人這麼隨便,這讓我微微的不舒服。幸好他是個隨和的性子,沒讓我更不舒服。
遒幹勁枝,紅花點點,真是好畫。哥哥提起狼毫,抿抿筆,“弟弟表字是什麼?”
“我還沒有字,哥哥就寫賈蓉吧。芙蓉花的蓉。”
“賈蓉?”吳先生似乎在想些什麼。
有了這山居做線索,我的身份不是秘密,還不如大方點,“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四大家族裡頭,那個白玉為堂金做馬的賈家。現任寧國公是家父。”我笑的很標準。
這哥哥伸手拍拍我的肩。
“是了,我想起來了,”吳先生恍然道,“前些日子聽說,今年出了兩個少年舉人,還是兄弟倆,出身寧國府。可是小兄弟?”
我點點頭,面部漸漸放鬆下來。
“不愧是我弟弟,好樣的。”他眉飛色舞,笑意盈面,“弟弟胸有丘壑,志向高遠,前途不可限量。”
我心裡苦笑,微微搖頭。
哥哥一怔,轉了話題,“既然中了舉,那就很該取個字,我替你取吧,安和兩字可好?平安適意、和時順遂。”
字本該由長輩所賜,陌生人這麼做有些唐突,這人倒是做的一派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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