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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說了句：「我沒喝過的。」

廢話，所有人都看見鴛鴦端上來之後，你第一個推給我喝……

對面的廣爺和alex，也被戴蒙的邀請震驚到。

最後，陳大班勉為其難地喝了一口。咖啡的苦味，被鴛鴦裡的奶茶絲滑沖淡。

戴蒙解釋道：「奶茶的甜和咖啡的苦，混合一起，讓人想起戀愛中，摻雜甜苦的滋味。所以叫鴛鴦。」

他拿起勺子，舀起一塊叉燒，肥瘦適中，醬油鹹甜，味道挺好。

「這是小時候，我爸說的，你們隨便聽聽。」

……

他們三人比戴蒙吃得早，他的餐上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吃得七七八八。

廣爺和alex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陳大班偶爾插一句，戴蒙主力吃飯。

alex看了眼訊息，跟陳大班說：「老大，最終稿的方案，發你了。」

戴蒙抬眼：「w集團的提案是明天下午四點？」

alex緊張地看眼陳大班，他故意沒說是w集團的方案，沒想到戴蒙還是問了。

陳大班應了聲「是」，這次提案的地點是魔都。不用專門跑一趟香港，對他們來說算是好訊息。

「四家ancy，我們被排在最後。」

他點頭，吃完最後一口飯。拿掉鴛鴦的吸管，舉起杯子喝了下去。

陳大班瞭然，他兩果然沒熟到可以共用吸管的程度。

alex又看了眼手機的訊息，轉頭看向陳大班：「客戶問我們，明天幾個人去。他們有訪客登記。」

陳大班轉頭，對戴蒙說：「戴總明天一起？」

戴蒙頷首，香港的b都去了，魔都的現場比稿怎麼能不去？

陳大班朝alex說：「行，明天提案，我們四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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