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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雷簫看看雲狂的腰間,方才某人正是摟著雲狂的,此時,二人卻是動起了手,你來我往噼裡啪啦打成了一團,由於沒有拼上內勁,在招式上二人卻是不分上下,相互瞪眼,打得難分難解。
“我不同,我是光明正大追求月雲仙子。”葉少秋一本正經,手上招式卻是不停,一掌向某人的鼻子打去,道:“難道雷兄忘了,你得‘尊師重道’?”
雷簫反手一拳也朝他肚子上扇過去,驚駭道:“葉兄不會是想做我的師公吧?”
“唔……雷兄這個主意似乎不錯,讓葉某考慮考慮。”
“可是雷某怎麼覺得這個主意實在爛得可以?”
二人再次攔下對方的招數,定在一處僵直不下,卻聽前面聲音遠遠地傳來。
“小云,咱倆要怎麼上去才好?”正是七殺和雲狂已經到得前面的山腳了!
兩人急忙停下爭鬥,緊跟著追了上去,心裡大罵,看不出來,原來你小子才是最奸詐的一個,竟然想甩開我們一個人獨霸雲狂,還一副冷冰冰傻乎乎的模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三個男人之間時有摩擦發生,小打小鬧不斷,諸如此類屢見不鮮,不過由於有個總是在旁邊“漁翁得利”的七殺,雷簫和葉少秋就是打也絕對打不了多久。
來到雲狂身旁,兩人卻也一併愣住了,前方竟然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懸崖斷壁!
深淵絕壑雲霧繚繞,遠方的仙台萍似一個入定老僧,穩穩端坐那方,松風如唱,上有白皚皚的積雪,宛如瓊殿玉宇,人間仙境,可是這一段深壑卻是一望望不到邊際,竟然毫無立足攀爬的餘地,四人一時皆是苦惱,不知要如何上這仙台萍。
“幾位兄弟,你們也是要過這仙台萍麼?”遠遠地,兩個身背藥簍的漢子高聲熱情地打著招呼,雲狂遙遙一看,一個箭步湊過去,笑問道:“二位兄臺可是知道方法?”
兩個青衫男子被眼前宛若天仙的白衣少女驚得一陣呆滯,這才指著一處山壑道:“其實那方是有鐵索橋的,不過一定得小心行事才好,這山壑下面不知埋了多少人的屍骨了,若非絕世高手很難攀爬過去,我們兄弟倆也是想去碰碰運氣,姑娘你……”
雲狂一瞥那方,果然發現了山壑間那一條沉甸甸的鎖鏈,不由微微一笑道:“多謝二位兄臺。”遠遠地對著那邊三人呼喚了一聲,一馬當先步履輕盈,足尖輕點那鎖鏈,宛如乘雲踏月般信步悠閒地飄飛出去遠遠一截。
三名男子和小鳳也不落於後,紛紛縱聲長嘯清鳴,緊跟其後飛馳而去,那兩個青衫男子只把眼睛瞪成了銅鈴,看著那四人如履平地的身法,不由得大為感嘆。
“我們什麼時候也有那樣的功夫才好。”
“就你?省省吧!”
山風吹得雲狂的衣襟不住飄起,清晨正是霧露濃重的時候,山間一陣陣溼潤之氣撲面而來,雲狂嗅了嗅鼻子,卻突然聞到一股極為詭異的香氣,並不是山峰的方向,竟然是從前方的絕壁下方飄過來的!
雲狂不由得大為驚奇,這石壁滑溜溜光禿禿的,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留心了前方的石壁,雲狂足下的步履放慢速度,凝神細細看去,走出了十幾步,卻突然瞧見前方原本光滑平坦的石壁上,莫名其妙竟突地就多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穴!心頭頓時一跳,再走近了許多,揉了揉眼睛,又發現沒了蹤跡,不由得暗中奇怪,難道我一個墨竹高手還老眼昏花了不成?
雲狂停了下來,皺眉站在鐵索之上,葉少秋三人見她突然停駐,都是一陣奇怪,也跟著她停了下來,走在最後的七殺突然驚奇地“咦!”了一聲,指著前方的石壁道:“那兒怎麼會有個洞。”
雲狂一愣,心頭一動,頓時有了些眉目,轉身一翻,躍到七殺所站的位置,再往那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