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老子的腎呢?(第1/3 頁)
主刀醫生在看過彭意的警官證之後,才放心地告訴她羅言衷的情況。
“患者肝右葉下側有銳器刺穿傷,因為被刺穿的位置不太好,所以出血嚴重,並且膽汁流入腹腔,有急性腹腔炎的隱患。手術很順利,出血的位置也得到了控制,麻藥勁兒過了,他就會醒,最少留院一週觀察情況。”
一聽到羅言衷手術很成功,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時,彭意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謝謝醫生。”
“去辦一下住院手續,儘快安排他住院治療。”
和醫生道過謝之後,彭意看著病床上羅言衷蒼白的臉色,莫名有些難過。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心臟承受了過載的電流後,短暫地失去了自控權,有些酸脹。
彭意並不想承認,可是獨自一個人坐在走廊裡時,她確實想過,如果羅言衷真的有生命危險,她可能這一輩子也不會有第二個搭檔了。
這份情感很複雜,彭意知道有些時候,心臟會莫名其妙地變亂,因為羅言衷的一些突發舉動。
依賴感?稱不上依賴,只是她已經習慣了,出現什麼問題時,要和羅言衷商量,得出一致的結論再動手。
羅言衷的存在對她來說,已經成為了她所有密切關係的一部分。
不只是單純地心動過,那份亂糟糟地心動裡,夾雜了更多想象不出如果她身邊沒有羅言衷,警察生涯會不會走得更辛苦、更坎坷,正視對於羅言衷的看法後,彭意會肯定,拋開一切,羅言衷絕對是她的良師益友。
世間的很多情感,都是複雜的混合物。哪有單一的沒有任何理由的純粹喜歡,又哪有沒有羈絆就能維持下去的親近關係。
彭意不想把她曾經對於羅言衷的心亂,歸結成喜歡這麼單薄的字眼。
從島大附中那次拉著她上樓開始,彭意就知道有些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了。可能廢車場的那場爆炸,是心亂的起點。膝蓋上的創可貼、有條不紊地指揮對於廢車場的調查,讓她推翻了曾經對於羅言衷的不學無術的混子偏見。
再到後來兩個人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羅言衷竟然還是曾經救下哥哥的人,彭意很難把這種複雜的情感歸結到一起,認定是所謂的喜歡。
她只知道一點,就是她警察生涯的搭檔是且只可能是羅言衷。
閆辰在收到彭意發來羅言衷沒事的訊息後,才緩緩地舒了口氣。童一永已經醒了,坐靠在病床上,看著閆辰一言不發。
“明明都已經被抓了,還要搞這最後一出,有意思嗎?生怕自己判輕了?”
閆辰的語氣很爛,看著童一永都有種想給他一拳的衝動。
“所以我捅的是誰?當時眼睛什麼都看不清,本能地動了刀,不是故意的。”
童一永面無表情地“解釋”著,長時間過著那種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讓童一永的很多行為都變成了無意識抵抗的反射。
他只知道揹著自己的人是警察,可能大腦的潛意識在混沌時操控他的肉身尋找逃跑的機會。所以,刀就莫名其妙地鑽進了手裡,又莫名其妙地扎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騙騙我也就算了,別把自己也給騙了。不管你傷的是誰,襲警這件事已經是定論,等你退燒,我就帶你回局裡。如果你還是個有溫度的活人,我希望回警局之後,你可以把你做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小枝在和組員換完班之後,就來閆辰這邊幫忙。看著小枝出現在了病房門口,閆辰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便起身走了出去,他想去看看羅言衷。
“閆哥,羅哥受傷嚴重嗎?沒有生命危險吧?”
小枝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羅言衷的狀況,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羅言衷受傷的事,畢竟整個案件偵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