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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是得忍忍,剛醒過來,腸胃功能還沒恢復,只能喝稀的。我去給你弄點。”她絮絮叨叨地說著,拿過只枕頭把男人的頭墊高些,又掖了掖被角才出門去。
蔣衛心中喜樂,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但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看看四周,發現自己是在一間擺設得古色古香的大木屋裡,門看上去是推拉式的,窗戶還是紙糊的,睡的卻是一張矮矮的榻。他有些奇怪起來:“這裡有些怪異……自己到底昏了多長時間,怎麼沒被送醫院?”
在蔣衛疑惑的時候,門被拉開了,兩團嬌小的身影衝了進來。稍矮的一個跑得最快,一下子衝到蔣衛榻前。
“你醒啦!”那是連憐驚喜的聲音。
“小憐,你小聲點……”梁雨還有些靦腆,可腳下也不比連憐慢到哪兒去。兩張如花兒般鮮嫩嬌妍的臉蛋出現在蔣衛面前。
連憐才不管,小臉蛋一直湊到蔣衛臉上,淚珠兒一下子湧出來沾溼蔣衛的臉頰:“大壞蛋,都以為你要死了呢……嗚嗚……”
梁雨也怯怯地站在邊上,聽著小丫頭邊說邊哭,自己也忍不住讓晶瑩的淚滴溢位眼眶。
蔣衛的眼神溫柔起來:不用猜也知道,是她們沒有拋下自己才讓這條命能存續下去的。
門外人聲傳來,琴歌回來了。可讓蔣衛吃驚的是,隨著琴歌而來的還有兩個“怪人”。這兩個“怪人”穿著像近來常見的漢服。這下蔣衛知道哪裡不對了:琴歌三人穿的也都是一種類似漢服女裝的衣服。老的那個一過來就行了個古禮,然後拉起蔣衛的手把起脈來;年輕的則恭恭敬敬地候在那裡望向蔣衛,眼神焦急卻又諂媚。
男人好歹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他面上不動聲色卻用眼神詢問琴歌。女孩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老者閉眼把脈半晌,出聲道:“虎山侯病體已然無礙,僕再施幾針,只需修養數日便可大愈。可喜可賀啊!”
還沒等琴歌有動靜,邊上那年輕男子卻立刻仆倒在地痛哭出聲:“諸神保佑,上終無恙!諸神保佑哇啊啊啊……!”
蔣衛心中立感不妙,難道……?!
琴歌這時出言了,她面向那年輕男子:“宰和,汝忠心可嘉,陪盧公領醫金去罷。”
“遵夫人命……。”那個叫宰和的諂媚男子倒也沒多羅嗦,看來還挺怕琴歌的,和老者一起向四人行禮退下。
兩人走後,三個女孩一同扶起蔣衛讓他半靠在榻上。琴歌看男人表情古怪,微笑道:“先別管其他的,好好養身體,以後我們還要靠你呢。”
不用多說,蔣衛當然明白自己現在這模樣什麼忙也幫不上,與其多思傷身不如早點養好。於是很聽話地享受起琴歌端來的參湯。
……
陸陸續續又有一些古裝人來看蔣衛。至此,男人已經明白,四人大概真如連憐一早所說的——穿越了。
蔣衛的身體果然如那個盧公所言,好轉的非常快。而琴歌無微不至的看護讓兩人感情更加深了,梁雨和連憐不在時,他們之間的稱呼親暱地變成了“衛”和“小歌”。蔣衛覺得有點納悶,琴歌一直不願在兩個女孩面前暴露二人的親密,不過美女害羞那男人也只好遵命了。
當蔣衛兩天後已能起床時,琴歌向他講述起四人目前的情況。透過查閱這個虎山侯府中史料,女孩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情:這裡仍然是06年的N城!
史載周平王東遷後三百年,天地崩壞,四處洪水,地火湧出,山塌陸沉,人民死傷無數。黃河以北地區漸漸全部沒入海中,黃河也就消失了;以南沿海地區也覆沒多處,舉國全滅者數十。而之後,黃河以南長江以北原本氣候尚可的地區變得寒冷乾燥,長江水越來越少,許多支流乾枯,直至變成一條普通大小的河流。而在西南卻又興起一條比原長江水量豐富近倍的濤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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