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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勞了,我與白兄極熟,待我自去,給他個驚喜!”說完一推老張,攜郭老大大方方走進門去。
四莊丁只覺這笑容溫和中帶著幾分威儀,眼看展昭三人走過,並無一人上前阻攔。
展昭讓郭老和那老張在長廊下等候,喚時再進——那老張到了此時也豁出去了,半個不字也無——自己來到廳口,朝內一看,堂上白玉堂正與一白麵青年高談闊論,旁邊有兩個小童伺候。
展昭輕咳一聲,叫道:“白兄有客啊!”座上兩人聞聲轉首。
白玉堂面上驚異之色一閃而過,也不起身,敲敲桌上魚盤,嬉笑道:“貓大人好靈的鼻子,聞到腥味,就從貓窩裡找來了!來來,坐下喝一杯!”
又對身邊客人道:“柳青,我知你見過此人,京城來的御貓大人!可惜柳兄只有兄弟沒有姐妹,不然就與這俊俏貓兒做成了郎舅至親!”
這客人正是柳青,此番送母至蘆花村探訪丁老夫人,自己卻來陷空島會友,不想遇上展昭。此時柳青神情尷尬,也不知該不該與展昭見禮,呆立在那兒,心想:母親在京中幾句玩笑話,這這賊老鼠如何得知?
展昭不知此話出有因,面上一紅,心下微惱:我不與你計較方才之事,你倒當著旁人面如此開我玩笑!
見白玉堂舉觴望天,神情冷淡,心念一轉,衝柳青抱拳施禮:“這位想必是‘玉面判官’柳兄了,久仰大名,幸會,幸會!不知怎生認得展昭?”
柳青忙還禮:“展大人幸會了!前不久柳某去京,巧遇包大人下朝,見過展大人一面。”
展昭方始明白,對柳青正色道:“柳兄俠肝義膽,展昭仰慕已久,怎的與這欺名盜世之徒飲酒作樂!不怕汙了名聲?”
此言一出,柳青愣在當場,白玉堂勃然大怒,疾步走到展昭面前,冷笑道:“展昭,你敢侮我!誰是欺名盜世之徒?今日不把話說清楚,休怪我不客氣!”
展昭心中暗笑:你何時客氣過!面上仍一本正經:“我這話可不是空穴來風,有人為證。”白玉堂怒道:“是何人?”展昭扭頭面向廳外,叫道:“郭老,你們進來吧!”
廊下兩人聽喚,戰戰兢兢走進來。老張被白玉堂一盯,立在一邊噤若寒蟬。
郭老抬頭見一白衣少年立在展昭旁邊,頎長身材,俊美非凡,但神色陰狠,目光似寒冰利剪,好容易鼓起的勇氣剎那飛散,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不住叫:“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展昭上前扶起老人,柔聲道:“老人家,這位公子不是什麼大王,乃是陷空島五當家,白玉堂白五爺!你把方才的話說與白五爺聽,他會為你主持公道的!”說完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見展昭這般言語舉止,方明瞭剛才乃是故意激怒自己,不由暗罵:這狡猾的貓!
郭老聽得“五爺”二字,又是一哆嗦。展昭握住老人手臂,輕輕一捏,鼓勵道:“老人家,但說無妨!”
郭老這才眼盯地面,把被擄失女一事又說一遍。說到末了,哭道:“小女自幼定親,此番小老兒正是送女完婚,何況小門小戶之女,何敢伺候五爺?請五爺高抬貴手,放了小女吧!”說完便又跪下。展昭也不阻攔,端看白玉堂如何發落。
白玉堂掃一眼老張,見他一言不發,目光躲閃,心知此事不假。上前扶起郭老,和顏悅色地道:“老人家,你女兒不在我這兒,不過我定為你找回。你說江上劫你之人姓胡?是何模樣?”
郭老道:“身量高大,滿臉鬍鬚,一身酒氣,約三旬年紀。”
白玉堂聽了不由看柳青一眼。隨即命身邊小童去喊酒窖管事胡烈,只說五爺有請,不許提郭老之事,又請郭老屏風後坐下,瞪了老張一眼,那老張也知趣,灰溜溜跟進去躲了。
須臾,來了一人,正是郭老形容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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