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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緊緊扣住。運足力氣掙了一掙,分毫未動。急切間左手一拳擊出,右膝一抬,直攻胯下。卻見對方輕輕一抬手,腕膝被點了一點,一陣痠軟,動彈不得。心知功力與對方相去猶如天壤,長嘆一聲,放棄掙扎,道:“我原知早晚有這麼一天,只沒想自己苦學的武功毫無用處。敢問閣下是哪個衙門的高人?”
只見那店夥左手腰間一探,亮了亮腰牌,道:“開封府展昭,李伯朗,勞煩你跟展某走一遭。”那人不禁打量幾眼,道:“早知是展大人,在下手也不敢伸了。多謝方才老父面前沒有動手拿人,求大人且莫告知家父”
展昭道:“我已打聽明白,你在外所為家人並不知情,這點可依你。”
白玉堂街邊老柳下看了多時,聞言上前道:“既有這份孝心,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縱瞞又瞞得過幾日?”
李伯朗打量他幾眼,見他渾身白衣,十分的人才,舉止中透著傲慢不羈,道:“閣下可是姓白?”
見對方點頭,又是一嘆,道:“區區今日果真是在劫難逃。兩位也不必綁了,這小城中多有認識我的,讓人看見怕傳到家父耳中,在下前面自走。兩位大人面前,我這點微末功夫,正如米粒之珠,焉敢放光華!”
展昭雙目如電,見他滿臉誠懇,略一沉吟,鬆手道:“請!”
白玉堂道:“閣下說話倒是文雅,也讀過書吧?”
李伯朗道:“慚愧,讀書習劍兩不成才入此行。這古董字畫的行當原也不是白丁做得的。”說著自朝縣衙方向走了。
兩人落後三五步跟著,白玉堂道:“你是如何認出他的?”
展昭笑道:“說來無甚希奇,日前他那落網的手下供出他耳垂上天生一紅痣,一看便知。”
白玉堂一看,果是,笑道:“我原想給你做個幫手,不想這廝倒識趣。這案辦的輕鬆。”
展昭道:“天下哪有憑多窮兇極惡,又武藝超群之徒?如是次次兇險,這捕快就沒人願做了。多是耍點手段,偷偷摸摸,真抓他時他就先有三分心虛。閒話少說,白兄怎來此地?四位兄長可好?”
白玉堂道:“大家都好。我昨日下午趕回,原想和你共度佳節,不想你又來這辦案,真是天生勞碌命!”
展昭算算時間,沉靜的眸子起了陣波瀾,轉頭道:“白兄這是連夜趕來的?”
白玉堂笑道:“不敢讓古人專美於前!”
展昭心中說不出的感動,父母去後他年節都是一個人過的,朋友雖多,何嘗有人能為他做到此等地步,但覺眼眶熱熱的,開口道:“白兄辛苦,我。。。。。。”
白玉堂拍拍肩,不讓他往下說:“休說外話,你我交情,何分彼此!等把著雅賊送到縣衙,我們四處走走可好?”展昭點頭。
一路無話,到衙門見了王縣令,收押了犯人,叫審問清楚再解往京中。
展昭洗面換了一件絳紅長衣,又是一翩翩美少年,捲了粗布長衫,叫送回酒樓,就要告辭。
王縣令奇道:“已這般時辰,也趕不回京了,何不在縣衙住下,明晨再走?”
白玉堂道:“縣尊不必客氣,城中憑般熱鬧,我們也去看看,沾點喜氣。”
展昭也道:“想今晚大人還有公務要忙,就不打擾了。”
王縣令不過剛到壯年,看著眼前臨風玉樹般兩個年輕人,憶起自己少年意氣風發之時也甚愛熱鬧,笑道:“杞縣雖不大,城東元覺寺燈會很是隆重,兩位見見也好。下官就不留了,來人,給兩位大人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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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難得一輪明月高掛,街上雖不似京中繁華,百姓興致卻絲毫不輸,亦是摩肩接踵,擠得水洩不通。
找家酒樓寄了馬,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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