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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有交情,生死的交情,當年你們師傅聯手打傷我兄弟,我兄弟一直銘記在心。我們此次到中原就專為找你們師傅而來,事隔十年,不想兩個老兒蹤影不見。今日碰上你們,是蒼天有眼,我兄弟就割下你們頭顱,掛在襄陽王府門前,佈告天下,看他們露不露面。”
展昭冷笑道:“多說無益,當年哪位與家師過的招,出來讓展某見識見識,長進沒有。”
葛二跳起,一掌拍來,道:“好小子,老子今日要是再敗在你手下,這江湖就沒臉混了!”
展昭誠心激怒他,一劍擋回道:“夜郎自大,展某今天就叫你回那窮疆僻壤繼續做井底之蛙。”
葛二的養性功夫本不怎樣,怒吼道:“好哇,老子今天不割下你頭,就一頭撞死在這山壁上。”再出掌氣息已微亂。
………
那邊白玉堂一言不發也和葛大動上手,狹窄的山道上激起陣陣掌風,道道劍氣,把鍾雄逼得退後幾丈,飛身上到半坡,抽刀掠陣。
葛大一聲厲嘯,忽然飄起,越過白玉堂頭頂,向他後腦拍出一掌。 白玉堂一仰身,一招“銀河倒掛”劃了過去 。 葛大怪笑縮手,道:“好
!確實得了袁瘋子真傳。”尖長的指甲,隨聲朝白玉堂脈門上敲來。
白玉堂怎肯讓他碰上,左手一彈,一粒石子朝葛大雙眉間飛去。
葛大向左移開一尺避過,向白玉堂當胸抓去 。這一抓之勢,足可掏心裂肺 。
白玉堂把劍一橫,穩穩守住。
葛大微“噫”一聲,一連換了六種身法,指風連連,但白玉堂始終以一劍當胸,腳在尺許方圓內騰挪,險險守住,居然攻不進去。
葛大攻不進去,白玉堂可要反攻了。 他一出手就是師門最厲害的殺招,劍勢一起,正如張旭醉書,號呼狂走,索筆揮灑,變化無窮。
但就在白玉堂蓄勢即發之際,葛大已翻了出去。
劍氣一閃而逝,落了個空。葛大怪笑,又飄到了白玉堂的頭頂。
白玉堂心知是遇到生平罕見的對手。
他立即做了一件事,一劍劃地挑起片片飛雪,雪花撒在半空,略擋了視線,而後一劍挽出,恰似點點飛雪,罩住葛大全身。
他這一招堪堪使出,葛大突然脫下坎肩兒,迎頭罩套下去。
白玉堂劍勢使到一半,便見眼前一黑,忙向後閃,掌風追來,隔衣拍上了他前胸。他抑住胸中上翻的血氣,不顧一切,辨識風勢,一劍穿衣而過。
葛大一掌得手,正在得意,忽一道亮光從褐色的衣衫中刺來,胸前一點刺痛,欲向後退,奈何身在半空,急切間收不住下墜之勢。白玉堂腳一跺,貫注全身功力,無聲騰起,長劍隔衣,全力前伸,劍身穿衣,而過直至沒柄。
葛大大叫一聲,回身一扯,想抓住白玉堂,但剎那間相差不過毫釐,手剛落空,身體重重摔落在雪地上,胸口一柄長劍亂顫。
白玉堂一招判斷正確,果然重創了敵手,撩開頭上衣物,胸中一悶,踉蹌兩步,彎腰咳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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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二疾退,越退越快,山風吹得衣發揚起,然撲面的劍氣更使他心驚——這個青年,身法劍法竟勝過十年前的林沐風!那把古樸的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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