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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客人說:“不過也多得你弄出來的那場拳賽,呵,世事有時就這麼玄乎,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鄭爽分不清他到底是褒是貶,但仇良一直沒叫他坐下,只能尷尬地站在邊上。
杜九看了看這對舅甥,心底有一萬個不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乖乖地上了仇良的車,然後被帶到這裡來了。雖然這裡環境很好,食物也很美味,可遠遠沒有蹲在街邊吃盒飯來得自在。
“我可以走了嗎?”杜九問。
“你要走去哪?回去繼續拉板車?”
“去哪裡都無所謂,但不該在這裡。”
仇良放下高腳杯,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欠我的東西還沒還呢,就暫時留在這裡做客。”
鄭爽滿頭霧水的聽著他們對話,雖然沒聽出什麼來,可感覺到這位客人的聲音很耳熟,而且他越細看,越覺得長相也眼熟,可是始終記不起來這人是誰。
杜九拿起餐刀,不甚在意地說:“那就試試攔不攔得住我。”
鄭爽猶如被五雷轟頂,就是這種目空一切的語氣和神態,總算讓他想起來了。因為杜九曬出一身古銅色的面板,戴上帽子,臉上留有青藍色的胡茬,和之前的形象差別太大了!
他還來不及發表震驚感言,杜九已站了起來,看樣子打算先行離開。
“忠誠。”仇良不輕不重地吐出兩個字,用餐巾拭了一下嘴角,又說:“把刀放下。”
杜九僵硬地杵在原地,手一鬆,銀亮的餐刀就墜了地。
仇良站起來,踱到了杜九身邊,伸出手說:“把右手給我。”
杜九按照他的指令,機械化地抬起了右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仇良輕輕地握住了,一手插在褲袋裡,就在像舞會上牽著女伴:“乖,跟我走。”
走了兩步,仇良回過頭說:“謝謝你的禮品,有心了。”
鄭爽目送他們手拉手離去的背影,已經被雷劈得頭冒青煙了,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大舅子怎麼會和杜九搞在一起了!
仇良對杜九是抱有十二分耐心的,這個失而復得的玩物,會讓他無聊的日子變得有趣。並且現在他們都不是身處監獄裡,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
仇良摘下杜九的帽子,命令他脫下褲子赤條條地平躺在水床上,然後用近乎刻薄挑剔的目光一寸一寸的驗收獵物。仇良摸了摸他扎手的板寸頭,手感還不錯,看上去比從前硬朗和更有男人味。
但他不喜歡杜九的胡茬,所以從浴室拿了刮鬍刀,一點點刮掉礙眼鬚根,捏住他乾淨的下巴左看右看,審視了下整體的輪廓,對於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
摸上他飽滿結實的古銅色胸膛,仇良嘖了聲:“膚色倒是越曬越好看了。”
杜九呆若木雞的躺在床上,雙目無神,仿似一具人體標本。
不過仇良無比喜歡杜九的現在的模樣,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感受到他的體溫,既鮮活又死寂,既強悍又無助……他把杜九周身上下摸了個遍,包括私處,將那根蟄伏於毛髮森林中的巨物握在手裡掂了掂,感覺相當有“質感”。
仇良俯下身去,鼻尖從男人的髮鬢徐徐滑向鎖骨,微醺的汗味,醇厚卻不濃烈。
隔了好一會兒,仇良記住了這個味道,把頭往上移,和杜九鼻尖抵著鼻尖,眼睛對上眼睛,輕聲說:“你累了,睡吧。”
杜九眼皮慢慢無力地合上,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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