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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我臉一紅,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窘迫地說:『對不起。三叔,那我明天……』
他撫著額,搖了搖頭,擺手。
我的臉刷地發熱,彎了彎腰,就急急走了出去。
之後,我去拜訪任三爺的時候,他似乎也沒再這麼熱絡了——其實早前也說不上熱絡,只是後來反倒像是多了隔閡。
之後常聽手下的員工說,常瞧見王經理和任三爺一塊出席宴會。
我聽了……說實話,心裡挺難受。
不是別的,我只是想起了小時候,任三爺對一群孩子,待遇最好的也是王箏。
說真的,那時候我也弄混了,到底是在吃王箏的醋,還是任三爺的醋。只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哽在心裡,現在想來就覺著滑稽的很。
不管是誰,理所當然的是選擇王箏。
那時候,我覺得小時候隱隱的不平衡感又浮現了出來,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在後來,我也沒有這門心思去想他們倆之間是怎麼回事了——任三爺的手段突然狠辣起來,轉眼就併吞了幾個小企業,而這些企業實際上都是依附任氏而生,算得上是任氏的子公司。
我想不明白,又厚著臉皮親自去了任三爺的宅邸。
正好瞥見任氏的對手公司常務和任三爺握著手,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徐清宏站在大門邊,一臉鬱卒地看著我,小聲說:『不是我不讓你進去的。』他和我這段日子相熟了,也沒了敬語。
『三爺說了,你要是來了,不給見……』
『總裁,三爺他個性就是這樣的,你別在意,他高興就和人笑一笑,不高興就……』
他總是快言快語。
我又想起了我媽的話。
也許……真的是我太一廂情願了。
而在不久之後,我總算明白了,有些東西我真是不合適的。
論狠,我想我這輩子是永遠鬥不過王箏或者是任三爺,抑或是其他任何一個人。
在我四面楚歌的時候,突然爆出了一個性醜聞,而我對這件事根本沒有多深的印象,只是公司上下,連帶股東都收到了那所謂的光碟,媒體不知受了什麼指示,大幅度的報導這件事情,任氏在股市上嚴重受挫,幾乎是到了一蹶不振的地步。
而最大的受益者,是王家。
那時候,王家的持有股,幾乎是和任家處於對等的天秤上。
王箏親自走到總裁室,他說:『我給你一個機會。』
『把總裁的位置讓給我,我不會讓你輸得太難看。』
我兩手撫著額,緩緩地搖了搖頭。
王箏臉上的笑容褪去。
他說:『到時候召開股東大會,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麼?』
我知道。
可是我不能把任氏讓給他。
這是……任家的心血。
這不是隻屬於我的東西,我真的、真的不能讓給他。
而在那日之後,我卻突然收到了任三爺的邀請,前去他的宅邸。他那段時候都處在旁觀的態度,我心裡害怕見他,卻又覺得應該去看看,至少,得嘗試拜託他,拉任氏一把,即使把總裁的位置讓給他,也是無可厚非的。
這位置,本該就是屬於他的。
他從我這裡要回去,合情合理。
或許,錯的不是他,也不是王箏,而是我的天真。
我和他對坐著,宅子裡一點人氣也沒有。
他替我倒了杯紅酒,在我來之前,桌上已經擺了幾個空了的酒瓶。房裡灰濛濛的,檀香燒著,夾雜著一股甜膩的酒味。
我怕他這般喝早晚會出事,只陪著他喝了兩杯,正事想放到之後再談,卻不想他搖搖晃晃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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