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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手正要搭到我的肩上,突然另一隻手竄了出來,把那男孩兒整個人扯開,我只聽見一聲尖叫,就瞧見那一張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臉盤。
頭髮染回了墨色,耳環也拿了下來,看起來倒像個斯文人。
“杜、杜哥!很痛耶!”
杜亦捷沒看著他,臉色微白,說了一聲:“滾。”
屋子裡收拾的挺乾淨,就是有些空,角落放了幾個箱子,像是要搬家一樣。杜亦捷從廚房裡出來,手裡拿著一杯白水,遞給了我,嘴角扯了扯,說:“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剩下白開水。”
杜亦捷找了張椅子,伸手擦了擦,對我說:“坐吧。”
我稍稍環顧四周,杜亦捷扯了扯嘴角,笑得挺帥氣,“我姐上個星期才結婚,去我姐夫那兒住了。”我一頓,說:“啊,哦!恭、恭喜。”
杜亦捷噗哧一笑,“你跟我說恭喜做什麼,不過這婚禮辦得挺趕,沒幾個人知道……”杜亦捷頓了頓,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半晌,說:“其實也委屈她,一生只有那麼一次,說什麼一定要在我去香港前辦了。”
我手中的杯子差點滑落在地。
杜亦捷問:“你吃過飯沒有?”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杜亦捷又說:“就當給我踐行,陪我吃頓飯。”
估計,上一世所有人都想不到,東南亞的地下龍頭,不止出得了廳堂,也入得了廚房。我那時候沒回神,愣愣地看著他走進了廚房,期間還問我——
“小祺,你吃不吃辣?”
“你喜歡鹹一些還是甜一些?”
“小祺你會吃苦瓜麼?”
我呆坐著一小時,就聽著廚房裡時不時有鍋鏟敲動的聲音,再來就是陣陣飄香味兒,原來被嚇得挺脹,看著小桌上擺著三道家鄉菜,也不禁有些懷念起來。
上一世我接管任氏後,就讓老何一家住了進來,芳嫂有通常會做些福州家鄉菜給我嚐嚐。後來娶了舒媛,舒媛從小在美國長大,吃不慣中國菜,才又請了廚子,等工作開始忙的時候,回家的時間晚,也很少再嘗芳嫂的手藝。
杜亦捷流了一身薄汗,見我動筷急急嚐了幾口,臉上掛著笑,說:“我還怕你吃不慣,以前見你還挺營養的,現在跟難民似的。”我有些臉紅地一咳,這舊事不提也罷,還在我現在終於擺脫球型外貌,挨一次打,比去減肥中心還有效,值了。
說不上頂好吃,就是對胃,轉眼就吃了不少。杜亦捷扔了芯姐結婚相簿給我,讓我別妨礙他洗碗。芯姐的丈夫看過去一表人才,像是做學問的,照片拍了三套,芯姐生得挺標誌,笑得時候,尤其好看。照片裡的笑容,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些差距,挺好。
“我姐夫是做律師的,姓許,那場官司也是他給擺平的。”杜亦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我旁邊,指著照片裡的新郎官,說話的時候挨近我,身上……有股清香味兒。我捏了捏鼻子,聽他說起那事兒,心裡有些悵然,眼睛也微微犯疼。
“小祺。”眉角突然一暖,杜亦捷的手覆了上來,我臉上做了去疤手術,那時候技術還沒這麼好,還有點印能瞧得出來,左眼做了手術,看起來和平常沒兩樣,就是比較容易受感染,用眼的時間一長,就會發紅。
“你的眼睛……”
我吸了吸鼻子,擺了擺手,說:“都好了,對面那隻麻雀有幾隻腳我都看得出來。”杜亦捷聞言一笑,手一轉,和在學校的時候一樣,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用杜亦捷的手機撥給了老何,原來想讓他們先回去,只是景叔威力過盛,幾個人堅持在樓下等我,我不好讓他們等晚了。
我坐在玄關處穿鞋的時候,後邊突然傳來一股暖意,一雙手慢慢覆了上來,環住我的腰。
他在我耳邊,就像是怕嚇著我一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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