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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宏一般要是這時間不在,就是出去採買東西了,一晃就能晃去一天,終歸是個年輕小子——雖說我倆歲數相差不大,不過感覺上就是多了個輩份,誰讓我早早娶了老婆,還有了個小兒子。
走進屋子,還是空蕩蕩的,我明瞭地走上二樓,正好二樓的房門開啟來,我正要出聲,卻見王箏一身齊整,從任三爺房裡走了出來。
也許是視角的關係,他第一時間沒瞧見我,只是站在門邊對著裡頭,帶著些笑容,一臉溫和說:『三爺,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他的笑容有著些微曖昧,我站在原處,待到王箏轉頭瞧見我,眉頭輕輕一蹙,像是不認識一般地從我身邊越過。
我沉默地站立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猛地回神。
抬腳走上前,輕輕敲了敲任三爺虛掩的房門。
裡頭沒有任何回應,我掙扎片刻,還是輕輕推開了門。
只見任三爺靠坐在沙發椅上,偏著頭,眸子微微睜著,像是清醒著,卻又像是醉了一樣,目光無神地看著前方。
我有些心悸,緩緩地走近了他。
『三叔,您……是不是不舒服?』我那時候最怕的,想來就是這三叔發病了。
任三爺抬了抬眸子,似是極其疲憊地抬手,用手背遮著眼。
另一隻手往旁邊抓了抓,我還以為他是要吃藥,正打算翻箱倒櫃地去把他老人家的藥瓶子給找出來,結果他卻喚了一聲:『祺日。』
我當下一頓,“哎”地應了一聲,又走回他身邊。
任三爺的手在空中晃了晃,我這才明白地伸手去輕輕地握住他揮動的手。
『三叔,要不這樣,我去通知醫生……?』
任三爺搖了搖頭,只是抓著我的手,仰著頭。
我只好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過了許久,任三爺才轉過頭瞧著我,眼睛像是泛著紅光,不過也許是我看錯了。
他這麼說:『你先回去吧。』
我頓了頓。
他輕輕地將手從我的掌心抽離,說:『今天我累了。』
我怔了怔,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老人家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我臉一紅,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窘迫地說:『對不起。三叔,那我明天……』
他撫著額,搖了搖頭,擺手。
我的臉刷地發熱,彎了彎腰,就急急走了出去。
之後,我去拜訪任三爺的時候,他似乎也沒再這麼熱絡了——其實早前也說不上熱絡,只是後來反倒像是多了隔閡。
之後常聽手下的員工說,常瞧見王經理和任三爺一塊出席宴會。
我聽了……說實話,心裡挺難受。
不是別的,我只是想起了小時候,任三爺對一群孩子,待遇最好的也是王箏。
說真的,那時候我也弄混了,到底是在吃王箏的醋,還是任三爺的醋。只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哽在心裡,現在想來就覺著滑稽的很。
不管是誰,理所當然的是選擇王箏。
那時候,我覺得小時候隱隱的不平衡感又浮現了出來,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在後來,我也沒有這門心思去想他們倆之間是怎麼回事了——任三爺的手段突然狠辣起來,轉眼就併吞了幾個小企業,而這些企業實際上都是依附任氏而生,算得上是任氏的子公司。
我想不明白,又厚著臉皮親自去了任三爺的宅邸。
正好瞥見任氏的對手公司常務和任三爺握著手,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徐清宏站在大門邊,一臉鬱卒地看著我,小聲說:『不是我不讓你進去的。』他和我這段日子相熟了,也沒了敬語。
『三爺說了,你要是來了,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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