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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立維尖聲道:「那奇洛……」
「啊,奎納里斯,當然,」鄧布利多嘆息了一聲,「他過去和現在截然不同,我想是伏地魔——」
另外四位教授都輕微地打了個寒戰。
「我必須說,我始終堅持一件事:稱呼他的名字。對這個名稱的恐懼會強化對他本身的恐懼,但是伏地魔並沒有什麼可畏懼的。」
「……當然,奎納里斯……伏地魔在說服他人方面確實很有一套。奎納里斯在教授麻瓜研究學的時候還保持著他正常的頭腦,但是他在探求知識的路上走得太遠了。不幸的是,他遇上了伏地魔。」鄧布利多凝視著桌上一隻浮空旋轉的銀質小球,「我始終在防備外部的危機,忽視了一些東西。啊,幸好,幸好有一位不知名的先生或者女士提醒了我。」
「你說的是——」斯內普厭惡地看了一眼鄧布利多桌上的羊皮紙。
「我相信這位提示者對我們沒有惡意。」鄧布利多輕聲說,他的眼睛裡閃爍著饒有興致的光,「他在羊皮紙上開了個很有意思的玩笑,不是嗎?」
在四位教授的面前,他用魔杖敲了敲「雪球咒」的那張羊皮紙,羊皮紙上的韋斯萊兄弟又開始對著奇洛的後腦勺扔雪球。
麥格教授動了動嘴皮子,看起來很想給不在場的雙胞胎扣分。鄧布利多注意到了她的表情。
「我想這件事不會發生了。」他愉快地說,「奎納里斯以前並不戴這樣的頭巾,而今年還沒下雪呢。」
「……所以,一個預言家?帶著某種愚蠢的格蘭芬多玩笑精神……?」
「一位非常幽默、並且站在我們這邊的預言家。」鄧布利多糾正了斯內普的說辭。
他沉思了一會兒:「我想我需要給《預言家日報》寄一封信。這個學期還沒有結束,我們需要另一個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不過我很懷疑我們能不能找到合適的人,也許我該用另外的方式找一位臨時的教授。」
「奇洛他——」
「很遺憾,伏地魔在他身上汲取了太多的力量。他的身體在伏地魔離開的時候就失去了生機。」
「那我們要怎麼告訴學生呢?」斯普勞特教授有些不安地問,「我們不能說奇洛教授就這樣、就這樣——我是說,這裡是霍格沃茨,學生們理應知道這裡是安全的。」
「當然。」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我明白的,波莫娜。」
麥格教授、弗立維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轉身離開了,落在最後的斯內普卻沒有動彈。
「所以他確實——」
「是的,西弗勒斯。」阿不思·鄧布利多注視著這位面色蒼白的魔藥學的教授,「這是一個相當特殊的黑魔法。我必須說,我警惕了很久,但是直到兩年前才意識到我真正應當注意的是什麼東西。」
「福萊特小姐在有求必應屋找到的冠冕——啊,所有人都認為這是霍格沃茨想要讓拉文克勞的冠冕重見天日,但或許我們都想錯了。」
「霍格沃茨或許是在保護我們。魂器,這是非常邪惡的東西。」鄧布利多說到這個詞語時,表情中難得帶上了少許厭惡,「我們摧毀了一個。但是看伏地魔的模樣,我有理由相信他還做了更多的魂器,藏匿在他認為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斯內普冷笑了一聲:「而那位不知名的預言家竟然沒有在來信中提及這些內容嗎?」
「有趣的問題。」鄧布利多說,「但我並不想破壞這份難得的善意。既然對方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那我們也不必去探尋。如果有必要,我相信他會再一次聯絡我們的。」
「這次的事情解決的不錯,我想我得來一塊檸檬雪寶,西弗勒斯?」
斯內普轉身離開了校長室。
作者有話要說:
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