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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愁月,你的表演我都看在眼裡,的確是有用之才。”
一道嬌嫩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去路,她回頭,大廳裡已然出現了大皇妃柳煙紅的身影,她有張完美的瓜子臉,精緻的五官,明眸皓齒,朱唇不點而紅,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哇,好漂亮。”洋澈發出讚歎聲,“小師妹,為什麼你不是長這樣呢。”
“愁月,幾年不見,你的確是完全變了,以前的你看見我可不是這幅表情。”說到這裡,她像想到什麼似的笑了,這一笑,竟然讓人有種如置百花下的感覺。
很美。
這是安陵愁月對她的第一印象。
“那以前的我是什麼表情?”看來這她和柳煙紅還是舊識了。
“像只小白兔,只看抬眼看人,從來不敢把腦袋擺得這麼正,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是你陪我度過那段無聊的女官生活。”
所謂女官,是替官宦人家的千金私設的學堂,在那裡除了要學習琴棋書畫和女工外,還要學習怎麼當好一個官人家的夫人。
以安陵愁月的身份,她當然不配進去,是以當時她是以柳煙紅“婢女”的身份進去的。說是婢女,其實不過是柳煙紅無聊時的消遣,那段時日以前的安陵愁月就沒少受她折騰。
當然這些屬於“過去”的事,此時的安陵愁月自然不知曉,但她大致能從柳煙紅話裡猜出以前的自己有多卑微,有多叫人不看在眼內。
“你今天找我來是來敘舊的?”既然主人不懂得要招待,那麼身為客人的她倒很自覺,一屁股便在椅子上坐下。
此舉叫柳煙紅瞪大了眼,而後她扯出一抹明豔的笑,“雖然我很懷念過去的那個你,不過也只有現在的你才能入我的眼,才能替我夫君辦事。”她目不斜視地對著屋裡的下人命令道,“來人,看茶。”
洋澈聽到有茶喝,趕緊坐到安陵愁月的身邊去,“早聽說大皇府裡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今天終於能試試看了。”摩拳擦掌,一雙大眼珠子四處觀望著,入目的全都是……
“把這些瓶瓶灌灌放在這裡不是挺礙手礙腳的嘛。”他指向大堂右側的一個大花瓶,搖頭道,“這上頭的圖案真難看,顏色也很淡,真無趣……”
他的話惹來柳煙紅的一陣訕笑,她以絲巾掩嘴,笑得極其的有家教,卻叫安陵愁月微蹙起了眉頭。
“洋澈,你再亂動就趕你出去。”
洋澈抽抽嘴,倒是閉嘴了。
“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柳煙紅一怔,“你倒是比以前爽快多了。”這樣也好,省得迂迴麻煩。
“你應該很清楚現在朝中的局勢,你爹已經和我大皇府交好,曾許諾過大皇府的事就是他安陵府的事。”她瞥了眼一旁動個不停的洋澈一眼後,心想這人看上去就是山野粗人,雖然長得一表人才,但連知名古董都看不出來,足見他的膚淺,應也沒什麼好忌憚的。
☆、妙計
“前日你計劃失敗,雖然沒有成功將人拿下,但是好在安陵副將黃雀在後的好戲,讓我們抓到拓跋塵的弱點,既然是弱點當然就要好好利用。”
這麼說的話,拓跋羽是在她的手裡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動身子,身邊的洋澈卻忽然拉住了她。
“大皇妃你有什麼妙計?”
他一出口,柳煙紅的視線總算從安陵愁月臉上移開,當看見他那張漂亮得有點過頭的娃娃臉時,她的眼裡閃過一抹光點,隨即又掩了下去。
剛才的注意力都在安陵愁月身上,根本沒細看這個男人,乍眼看去還挺讓人喜歡的嘛。
“當然是拿它威脅拓跋塵,逼他放棄王位。”
“你以為這是個好方法?”安陵愁月冷冷地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