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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病是不遵守課堂紀律,隨意插話,引得課堂鬨堂大笑,影響老師講課,還恃才詭辯。另外還結交了班上的差生,留級生,和校內外的小混混們玩在一起,時常逃學等等。爸爸聽得很認真,表示一定配合老師教育。而他瞟向我的眼光卻讓我膽顫。老師家訪後,就到老妖怪家,想必他們說的都是好話,因老妖怪是班委幹部,成績一般但政治表現好,是當時的優秀學生。他們肯定報喜不報憂。他們去老四家,肯定是報憂多,報喜少。老四雖然悶頭雞子,但成績一般,結交小混混,調皮搗蛋,屬於差生一類的。所以我們院子裡兩個差生一個優秀生。
當班主任們離開我家後,我爸爸就針對老師彙報的情況,狠狠地批評了我。學習成績再好,屁用;頂多是個白專生,不是又紅又專沒有前途;象我們這樣的家庭,一定要注重思想改造;政治思想品質好要放第一位等等。家父對我一陣說教。還好,因我的成績還略值得表揚,他暫且沒到動手打我的地步。家父一貫對我要求甚嚴,抓龍頭一樣,給兩個弟弟做榜樣。我記得家父常說的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關於我和校內外一幫差生小杆子廝混,家父是早有耳聞。上次大小喜的事件,家父還記憶猶新,說我不接受教訓,這樣下去,還會吃更大苦頭;早晚會進公安局的。家父的脾氣是說教到一定程度,會激動,進而憤慨,搞不好就要發怒打我。所以我做痛苦狀,表決心。表示要下定決心排除萬難,不僅要成績好,更要向思想品德優秀學生靠攏,以後絕不和校內外的差生小混混們打成一片,爭做又紅又專的人。兩個弟弟在旁邊也順帶著聽了家父的說教,他們看起來輕鬆,幸災樂禍地目光瞟向我。兩個弟弟毫無壓力,因為有龍頭老大頂著。家父說教完,就忙他的事了。媽媽依然在備課。
鬱悶,我出去散散步,透透氣。來到小院子的前面,發現兩位班主任已在老四家家訪。我偷偷地踮步到老四家窗外,兩位班主任正向老四父母通報老四的情況。我心想老四的情況比我好不到哪兒去。但他爸爸絕不會像我爸爸那樣說教。總體上看,他父母是護短的,我從沒見過他父母當人面批判過老四三胖他們。而我父卻不然,只要有外面小孩來告狀,家父不問青紅皂白逮著我就是一陣暴打;事後母親只能傷心埋怨。
此時我突然發現小院的空地上停著兩部腳踏車,一輛男式的舊的,是田鵬飛的;一輛女式的新的,肯定是朱桂芳老師的。我突發靈感,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鬼使神差般的把那輛嶄新腳踏車後輪氣門芯連根拔掉,噗嗤一長串聲響;操作完又去拔前輪的氣門芯,撲哧一聲又很響。靜謐的夜晚,豁然老四父親出來,一愣,轉身回屋。我蹲在車前心想不好,手拿著氣門芯,飛快跑出了我們小院。
之後兩位班主任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兩個輪子早癟了。老四父親那打氣筒都排不上用場。他們趕緊找我父親,我父親氣憤的大喊,人呢?我早已逃之夭夭。
已近夜晚十點鐘了。兩位老師找人修車都找不到,只好推車回去。我父親無地自容,恨不得揪住我一頓暴打。我早有預感,一夜沒回去,跑到半山園,躲在房德山家。
半夜,外面狗聲咬得緊,我爸爸媽媽在老四,三胖的帶領下,手拿電筒,敲門進來。我趕緊躲在床底下,房德山幫我說謊,說沒見到禿兒。只聽到媽媽帶著哭腔說:“那怎麼辦呢。小孩被你嚇的不敢回家。現在失蹤了,如有三長兩短咋辦?”爸爸說:“他如此調皮,我怎麼見人呢?我都沒臉去見他的班主任了。”我在床底下感嘆,爸爸是要面子勝過要兒子的人。
後來他們沒見到我的影子,匆匆離去。外面的狗吠聲一片,漸漸低沉下去。後來我知道媽媽哭了一夜,爸爸也沒睡好覺。其時他們離開房德山家後,又去城外牆根邊,看我有沒有從明城牆上掉下去;又去找三根,去城河邊,看我有沒有掉下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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