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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其實是胖的,滿心都是將為人父的喜悅,不忍心再兇陳守貞,反多了幾分縱容,少不得去求靈犀,靈犀看他低聲下氣的,只能笑著答應:“大哥放心吧,大嫂如今是我們家最重要的人,就算衝著大嫂肚子裡的孩子,我也會有求必應。”
冬生萬分感激:“有求必應倒不用,她性子刁蠻,嘴饞了,靈犀給她做些吃的就是,旁的不用理她,若是糾纏不清,靈犀自管告訴我。”
冬生若不在家,陳守貞就喊著靈犀,不是要曬被褥就是要拆洗被褥,要不就讓靈犀燒熱水,或者想穿新衣裳了,讓靈犀給她做,鞋有些擠腳了,讓靈犀做新鞋,靈犀想著冬生的囑咐,能做的就答應下來,偶有拒絕,劉金錠就叫她過去,她如今換了法子,慈眉善目得笑著:“靈犀啊,都在一個鍋裡吃飯,難免勺子磕碰鍋沿兒,上次是我性子急,我以為你對我的親孫子不利,我能不急嗎?再說了,也就是嚇唬嚇唬你,哪能真拿熱湯灌你呢?我也是知道輕重的,你大嫂呢是我們家的功臣,她那些要求都不過分,就麻煩你了。”
靈犀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婆母話說到這份上,她還能說些什麼?免不了被陳守貞指使來去,她要的做好了就叫玉容送去,有時候如月也會笑著幫忙,除了一日三餐,儘量不跟她碰面,倒也相安無事。
只是夜裡常常覺得腰痠,小腹也隱隱作痛,捶一錘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第二日該做的一樣不會拉下,方仲秋有些日子沒回來,靈犀猜想他太忙,回來又得兩頭頂著星星,不回來反而踏實些,雖心裡惦記,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
有一日正抻著手臂晾曬衣物,就覺一陣眩暈,迷迷糊糊坐在了地上,如月正好看見,趕緊過來扶她,一看臉色蒼白,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粒,嚇了一跳,莫不是病了?將她扶回屋中,說要找郎中去,靈犀一把拉住她搖頭道:“大概是洗衣裳的時候,日頭底下曬得,估計中暑了,沒什麼大不了,何必大驚小怪去請郎中。”
如月扶她躺到榻上,關切道, “那二嫂就躺著歇息,今日就別幹活了,這家務活啊,幹不完,我去煮些綠豆湯。”
靈犀笑著感謝,如月一起身,瞧見靈犀剛剛坐著的榻沿,挨近了些仔細察看,哎呀一聲道:“二嫂,看著象是血水。”
靈犀笑道:“我說呢,原來是來了月信,這次不知怎麼,前幾日就開始腹痛。”
如月笑道:“那不能煮綠豆湯了,還是煮些薑湯。”
說著話掀簾走了,端了薑湯過來時,靈犀已睡著了,又悄悄退了出去,下午過來看時,靈犀依然躺著,只說腰痠,又笑說:“這次來得奇怪,除了坐著那會兒,這一日都沒再見血,是不是有些淤積?”
如月問她想吃些什麼,她懨懨得沒有胃口,再說去請郎中,靈犀依然不讓,如月陪她說笑一會兒,看她神色倦怠,就默然坐著,待她又昏沉睡了過去,出了門看天色將晚,去院門外張望著,總算春生回來,如月急忙說道:“二嫂今日身子不適,臉兒都是黃的,她平日裡身子那麼好,傷風咳嗽都少見,我不放心,春生去找個郎中來。”
不大一會兒郎中進了門,因陳守貞這些日子隔三差五請他過來,徑直進了陳守貞屋子,把過脈說有些積食,還是要勤加走動,出來剛要走,如月笑問道:“請問郎中,我二嫂無礙吧?”
郎中搖搖頭:“依然是孕中發懶,少有走動,有些積食,也胖了不少,才個把來月,實在是少見啊。”
如月疑道,“不對啊,懷孕的是我大嫂,今日請郎中來,是為了給二嫂把脈。”說著話又指指靈犀屋子,“郎中可是從哪間屋裡出來的?”
看郎中搖頭,忙領著去了靈犀屋中。
不大一會兒,郎中滿臉笑容來到方家堂屋,端然坐了,喝口茶笑說道:“賀喜了,府上兩位兒媳都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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