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割腕(第2/3 頁)
怕死,所以您送我回家。對嗎,寒哥?寒哥,我耿槐花是您看著長大的,我是什麼人,您不知道?是我傻,我就一丫頭,耿府的奴才,您怎麼會喜歡我?如果您喜歡我,就不會不知道我耿槐花是啥樣的人。大少爺,您放心,我耿槐花絕不會沒皮沒臉纏著您。”
輕寒閉了一下眼睛,心痛無比。啞著聲音低語:“槐花,我怎會不知道你是什麼樣兒的?聽我說,以後會很危險,你不能留在這裡,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要你活著,好好活著。你明白嗎?”
槐花轉過身,仰頭看著輕寒,漂亮的大眼睛裡倒映著輕寒。
“大少爺,您喜歡我嗎?”
輕寒心痛到無法呼吸,低聲說:“難道你感覺不到?”
槐花搖搖頭。
“我傻,感覺不到。”
輕寒緊緊抱住小丫頭,附耳低語:“我喜歡,這輩子只喜歡過你一個。因為喜歡,所以不捨的讓你留下。回到北平,你不能嫁人,你得等著我,等著我回去娶你,萬一我死了,你得給我守孝,守三年。三年以後你才能嫁人。聽清楚了嗎?”
槐花笑了,眼角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嘴角的笑怎麼也藏不住。
槐花伸手摟住輕寒的腰,精緻的小臉緊貼著輕寒的胸口,聽著輕寒狂亂有力的心跳。
“寒哥,我要留下,我不離開,我要您娶我。”
“好,不走。”
槐花藏在輕寒懷裡得意的笑了。
輕寒順手抱著槐花兩人一起坐下。輕寒低聲哄著槐花,吻去小丫頭眼角的淚珠。一下午,兩人就在書房裡,輕寒手把手教他的小丫頭寫字。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噹噹噹。”
王嫂子輕輕敲門。
“先生,太太,晚飯得了。”
輕寒抬頭答:“擺飯吧。”
槐花趕緊抬頭讓輕寒看自己的臉。
“看不出來吧。”
“看不出來,好看。”
槐花的小臉紅了,推開輕寒快步走了出去。身後的輕寒寵溺的看著嬌俏玲瓏的背影,纏綿悱惻、痛苦壓抑。深如潭水的黑眸閃過堅定和決然。
晚飯後,輕寒又陪著槐花去了隔壁燒刀子王家,輕寒提議兩家人打牌,就算陪著夫人們解悶。
槐花今兒又哭又鬧,十點多就哈欠連天。
王夫人趕緊腳底下踹幾下王老闆,興趣正濃的王老闆只好哈哈笑著說:“瞅我這記性,明兒一大早還有事吶,要不咱改日再來?”
輕寒馬上起身說:“沒問題,改天我和夫人定要贏個盆滿缽滿。”
“只要耿先生有興趣,我們兩口子一定奉陪到底。”
輕寒和槐花告辭出來,幾步就到家了。月光清冷,秋風瑟瑟,輕寒攬著槐花,兩人踏著月光回家。
客廳裡,輕寒問關嫂子:“熱水燒好了?”
“燒好了。”
輕寒柔聲說:“去洗個熱水澡。”
槐花乖巧的點點頭,直接上樓去了臥室。
“關嫂子也去休息吧。”
輕寒打發關嫂子也去睡了。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客廳裡,幽深複雜的目光盯著窗外,沉沉的心思隨著月光漸漸冷卻。
許久,輕寒起身走進書房,拿起一隻玻璃杯,倒一杯開水,從書櫃的最裡面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兩片白色的小藥片,放進水杯裡,輕輕搖晃,讓它們完全融化。
感覺水溫不燙手了,輕寒端著水杯上樓,敲敲門就走進了槐花的臥室。
槐花剛從盥洗室出來,裹著厚厚的睡衣。
“渴了吧?喝口水。”
槐花看一眼輕寒,接過水杯嫣然一笑說:“正口渴呢。”
輕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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