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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這幾日太清上院的首座黃大人要到執法如視察,元尊大人特意囑咐你們,萬萬不可急病亂投醫……黃首座是仙植流的三號人物,你們懂的。”
沈師爺壓低聲音說完最後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一進門就把那件裘皮斗篷披在了自己身上。
“這個師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肉包子打狗,送給師傅的這些東西一樣都到不了師傅的手上。”
餘鎮東剛才特意看了下沈師爺的眼睛,沈師爺內心的骯髒和齷齪一覽無遺。
“芙蓉小師孃,你今後要小心這個師爺……”餘鎮東欲言又止。
“怎麼啦?”芙蓉詫異地問道。
“這個沈師爺對你不懷好意,你小心就是,我和唐師弟都能讀心。”餘鎮東說道。
芙蓉臉一紅,身體扭捏了一下,渾身不自在。前些日子,這個新來的沈師爺是對自己用言語挑逗過,當時以為這沈師爺只是在開玩笑……一聽男君的徒弟把沈師爺的內心想法說了出來,芙蓉掩飾道:“女君還在鎮上等我們呢,你們披上斗篷抓點緊……”
羅紨小鎮披上了薄薄的一層雪,仙界的雪帶著不宜覺察的極淡的一點點藍色。正因為有了這層隱藍,雪景少了點刺眼和蕭瑟,多了些許柔美和神秘。
嚴羅紨披著一襲縷金百蝶穿花大紅雲緞一口鐘,態生兩靨之愁,站在君歸亭中,面向執法如山峰一動不動,已經有一個半時辰。幸好石亭邊上有一口大鍋在冒著滾滾的熱氣,為這雪天增加了一絲絲的溫意。
順著她的目光,風雨廊橋的另一頭她命名的那小塊叫“慨口”空地上,有一隻落單的丹頂鶴把頭藏在翅膀下面,寒風在肆意翻動它的羽毛……想起君侯被廢后,在鄱陽湖上往返棹舟浮江,數次至贛水口憤慨而還,三十出頭抑鬱而終。到了天庭相聚不到三天,就又攤上這一禍事……嚴羅紨的熱淚滾滾而下。
唐林昆和餘鎮東帶著三個小師孃,穿過陰沉沉的烏雲,齊刷刷降落在慨口,見到大師孃已經等候在君歸亭中,唐林昆和餘鎮東掠過小河,跪在石頭亭前。
“大師孃——!”
“林昆、鎮東你們回來了,快請起,喝口熱酒暖暖身子。”
幾名小廝從大鍋中取出早已溫上的酒壺,替唐林昆和餘鎮東倒上了。
“大師孃,您就吩咐吧!等我們把師傅救出來後,再一起喝重逢酒……”唐林昆見大師孃的眼角淚光閃閃,只覺胸口悶得難受。
“執法如的尉遲元尊,給我們指了一條明道……”嚴羅紨取出一疊銀票遞到唐林昆的手上,緩緩說道:“這是二億神州幣的銀票。”
嚴羅紨又從一名小廝的手裡接過一個大包裹遞給餘鎮東,“這個蘊罐裡有一倉的仙蜜。”
唐林昆和餘鎮東都已經知道大師孃接下來要說什麼,但誰都沒有打斷大師孃的的囑託。
“你們倆到了蓬萊島後,一定要想辦法見到東王公。玉帝閉關後,天庭的女神仙統歸西王母管轄,男神仙全歸木公節制,只有木公發話,才能救得了你們師傅……辛苦你們了。”
“大師孃放心,我們一定想辦法見到木公,如果他老人家不肯饒恕師傅,我們就跪死在他面前。”餘鎮東把大包裹背上,信誓旦旦。
“大師孃,縛仙繩本就是我們異寶流的寶物,遺失本派的寶貝不知是犯了哪條天規?見到木公,我會以異寶流大流主的身份和他據理力爭的,如果他老人家堅持縛仙繩是天庭的,我和鎮東師兄願意具結保證書,不管用多少年,一定會把縛仙繩找回來……我們再不濟也要替師傅爭取一個從寬處理的結果。”唐林昆把銀票對摺疊好,放進自己的懷裡。
“大師孃,各位小師孃,請您們多多保重!告辭!”
“林昆、鎮東一路當心——!”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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