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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回絕,皇上打算怎麼辦?現在沒有適合出閣的公主,皇上總不能立馬造出一個吧?”我說道。
“造一個,朕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對了,朕前段日子不是真的就造過一個公主?萱兒,要不是你說,朕還真就沒有想到。”
“天啊,您是說長平公主,平兒?”我驚歎道。
“是啊,平兒這Y頭長的那麼俊俏,又曾經跟著燕王讀過書識過字,性格也乖巧,年齡也早就到了出閣的年齡了,這次正好可以為她招個好駙馬,是蒙古的大汗,平兒去了可是做王妃的呢。”
我的心裡真是對乾的這個想法十分不滿,你自己都覺得大漠遙遠而荒涼,不捨得將自覺的親生女兒嫁到大漠去,卻想到了可憐的平兒,真是虧他想的出來。難道覺得平兒還不夠可憐?就不能在京城為平兒招個駙馬?我腦子裡這麼想著,嘴裡不免就要說出來,因為此時我已經覺得乾對我是十二分的寵愛了,更何況我還懷著他的骨肉。
我對乾說道:“皇上,我覺得讓平兒遠嫁到蒙古去不合適,平兒本來就勾可憐的了,皇上還是在京城為平兒招個駙馬吧。”
“在京城給她招個駙馬?那蒙古汗王提出的和親該如何辦?現在不僅僅是個人的感情問題,還關乎我們大幽國的江山社稷,你是朕的貴妃,也算是後宮的半個主子了,怎麼在這個國家大事面前倒犯起小孩子的脾氣了?是不是你自己捨不得平兒啊?在這個關鍵時刻,作為朕的貴妃,更應該為朕分憂。”
“我怎麼沒有替皇上分憂?我不過是覺得平兒遠嫁不合適罷了,再說我們也得先問問平兒吧,得先問問平兒自己是不是樂意才好?”
“那這個就得靠萱兒你去做了,不過說實在話,平兒也不是什麼特別精貴的身份,朕當時不過是為了你才收她做了義女,現在能嫁給汗王,成為王妃,也是飛上枝頭做了鳳凰了,有何不妥?”乾說道。
“皇上,您這麼說平兒,讓萱兒也感覺到很難過,因為萱兒的出身也很卑賤,不過是一個偏遠的小漁村的小Y頭罷了。”
乾聽了我的話,沒有再說話,我以為自己和乾的愛戀已經如此深厚,就能夠像民間普通的恩愛夫妻一樣無話不談,可是我錯了,我沒有認為乾的不說話,是暗自在生氣了,其實他已經在生我的氣,認為我的膽子夠大,敢頂撞他了,敢公然地違揹他了,只是他看在我懷孕的份上,還是忍著沒有發作。
可悲的是我並沒有覺察出乾內心世界的微妙變化,反倒是錯誤地認為也許乾已經在重新考慮平兒遠嫁蒙古的問題。
乾悶不作聲地躺到了床上。
我也脫掉外衣躺倒在他的身邊,我想起了吳皇后做過的那些壞事,想到了吳皇后不僅害死了我的新娘梅妃,現在又想害我,又千方百計地要除掉我的孩子,我不由得怒火中燒。對,我要及早動手,趁著現在乾最寵愛我的時候,參吳皇后一本,將她當年迫害梅妃的事情全都抖露出來,讓乾重重地治她的罪,讓她以命還命。
我伸手去搖晃著乾的身體,乾側過身來擁住了我,但是仍舊沒有說話。
我對乾說道:“皇上,和親的事情,皇上再多想想。臣妾還有事情向皇上稟報。”
“哦,還有事情?那說說看。”
我並沒有注意到乾神色的變化,只顧著自己怎麼告狀才能將吳皇后告倒。我頓了頓,才說道:“臣妾是想告訴皇上十六年前梅妃的死還與另外一個人有關,她也參與了陷害梅妃的。”
“是嗎?是誰?誰還參與了?”乾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這……這……臣妾不敢說,請皇上先恕臣妾無罪。”我說道。
“朕恕你無罪,你就快說吧,朕聽著呢。”
“這個人是皇后,吳皇后,她也參與了謀害梅妃的,還有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