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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麗茹姨笑意更深,“那就先這樣,我外甥女現在腳崴著了,這一段都住我家裡,回頭勝武他爸媽商量了再說。”
說完她也不再多留,葉慧和周勝武送她走了。
看著周勝武那紅紅的臉,周韻問:“媽,我哥這是怎麼回事?”
葉慧也覺得這事挺好,外甥無意的話也不會給人家送藥了,笑笑道:“你們上午幫的那人她姨想替你哥他們說個媒,你回去後和你爸媽說下這事,看什麼時候方便來一趟。”
周韻答應了,幫著摘紅薯到下午三點,葉慧就催她走了,說怕天黑得早,晚了不安全,還讓她帶回去一箱餅乾。
預想的事都順利完成了,張澤也一樣重生,原來應該很令人激動欣喜的事,兩人卻不歡而散。想到張澤,下午刻意幹活不去想的事又浮上心頭。心好像被挖走了一塊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是她錯了嗎?既然明知道在一起會有分歧爭執,到時候為了這事把彼此的情份磨得盡光,為什麼還要開始,為什麼不單純做個朋友好好地相處呢?
路是瀝青加石子鋪成的,在中間猛然會濺起來石子,周韻靠路邊騎著腳踏車,有些茫然地邊騎邊想,越想越急躁,把圍著的圍巾都解了下來掛在車把上。
寒冷的風吹著她的臉,有些刺骨地涼,這讓她急躁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張澤那個傢伙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手傷得厲害不厲害。
按他性格,應該不會這樣決絕暴燥才是,大概是做生意久了,他更信奉做事留一線,下次好相見。話隨這麼說,周韻心裡卻明白他是為何這樣。
到了一個上坡,騎不動了,周韻就機械地從車上跳了下來,推著車向上走。
忽然,路邊溝裡猛然躥出一個人,一雙冰涼的手從後面一把捂住她的嘴,用圍巾把她纏了一圈。腳踏車砰一聲從路邊咕嚕了下去,摔在溝裡不動了,車上的餅乾箱子翻了幾翻,也倒在了一邊。
周韻看看這四邊曠野,前後一個人也沒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雖然人少,但前世從來沒聽過這條道上有劫道的,怎麼這次卻被她遇上了。
只怪她剛才只顧想心事,根本沒發現有人在一邊躲著。早知道拼命也要用力騎腳踏車上坡啊,總比她走著速度快,更容易逃脫。
她腳用力向後踢,卻被人靈活地躲開了,然後騰空而起,被一把抱到了路邊一人多深的溝裡。曠野裡一個人也沒有,只聽到身後傳來呼吸的聲音和風吹過的嗚嗚聲。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自救了,周韻電光火石之間,頭猛力向前,又重重地向後頂了過去。對方好像有所預料一樣頭偏了下,周韻頂了個空。
這人的反應好靈敏,把她的反應全預料到了,周韻覺得像是大冬天掉進了冷水裡一樣,混身直髮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有人能從這裡路過救她了。
她的嘴被放開了,還沒顧上叫,一個凌厲而強勢的吻覆蓋了上來。對方的舌頭肆意掃過每一寸所能達到的位置。周韻明知道不應該再激怒對方,還是用力咬了下去。
一股血腥味在嘴裡瀰漫開來,對方卻像毫無知覺似的,仍是攻城略地,還捲起了她的舌頭與他的互相糾纏,讓她再也無法使用牙齒。
到了現在,周韻反而希望對方能長久一些,以便有路人看到自己被圍巾捆著這種不正常狀態而救下自己。她還睜著眼睛,努力想看清這人的面貌,哪怕有萬一的可能,她也不會放棄以後把對方繩之以法的希望。
可惜,兩人的臉離得實在太近,她又側著脖子,能看到的只是對方的面板不像久在田裡勞作的農民那麼黝黑。
良久,周韻覺得自己怕要因此窒息過去,對方才放過了她,還把她轉過來面對著他。
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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