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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屁股挪一挪。”奶奶正說得興起,起身開啟了身下的木箱子,箱子裡躺著的,赫然就是一把青銅劍!
奶奶用粗糙的手,來回撫摸著這一把同樣飽經滄桑的青銅劍,“現在我又只剩下你了啊……”奶奶的目光雖然停留在青銅劍上,但彷彿又看得很遠很遠。
“70多年前,我也曾帶著這把‘丘阿’行走在山河破碎的神州大地之上。”奶奶把手中的劍向下一擲,一半的劍身就輕而易舉地沒進了腳下的水泥地裡,奶奶把離開劍的雙手輕輕握在背後,她挺直的腰桿,給人一種快意恩仇的感覺。
記得那年我剛好16歲,出師的年紀,當時正好是日本鬼子犯我中華的危急關頭。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連我這個黃毛丫頭都懷著一腔熱血,不求建功立業,只求殺個痛快。所以我一路從蘇州北上,所過之處,無不讓小日本用淋漓的鮮血向死去的同胞謝罪!
就這樣,我一直殺到小日本休養生息的腹地——東三省。當時年輕氣盛的我,根本沒想過日本鬼子能攔下我手中的“丘阿”。然而,日本這一個民族,也有著他們自己的戰魂,他們的戰魂就蟄伏在他們的武士刀裡。我遇到的這一把,叫做——“福岡一文字”!
那天清早,我像往常一樣隻身來到日本憲兵隊的營地。
“小日本都給我滾出來,你們的死期到了!”我一腳踹開他們的大門,向裡面大喊。我喜歡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與其一個一個找出來抹他們脖子,還不如讓他們自己衝上來送死。
砰!瞭望臺上的小鬼子居然二話不說就朝我開了一槍。朝我開槍?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在槍聲響起的一剎那,我已欺身向前,我的右腳向前猛然踏出一步,在黃土飛揚的一瞬,我整個人借這一踏之力,已然躍近瞭望臺的支架。
切,我遞出“丘阿”,只一招大開大合的橫切,瞭望臺的兩根支架就被我輕而易舉地切斷了。接著我抬起左腳,往支架上猛然一踹,吱啊,整個瞭望臺便轟然倒下。
刷,先落地的我早就等好了它倒塌的一刻,手起刀落,小鬼子的血,濺溼了我腳下的黃土。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以血向這片廣袤的土地贖罪!
砰砰砰砰砰……凌亂的槍聲響起,這方被血染溼的土地被激射的子彈穿透,再次揚起渾黃的塵。可槍響的瞬間,我已早不在那方土地之上。
我從側面繞到像傻子一樣列成一個橫隊的鬼子身後,出了我踏足這裡的第三刀,這一刀是我的得意之作,我把我的兩隻手緊緊握住刀柄,“丘阿”隨著我的身體不停向前推移,一個,我清楚地感覺我的刀陷進鬼子的身體裡,兩個,我的刀攔腰掠過第一個鬼子,陷進第二個鬼子,三個、四個、五個、六個!我一連腰斬了六個鬼子!
比起鬼子們斷成兩半奔赴黃泉的慘狀,我更喜歡看剩下的鬼子像看見殺神一樣的驚恐眼神,我要讓他們後悔入侵我們中國!
怕,他們怕得像一條條喪家的狗,但怕並不能讓他們逃過一死,在我的刀掠過第六個鬼子的身體時,我又把刀向上一挑,第七個鬼子就倒下了。第八個鬼子因為戰慄已動彈不得,嚇得都尿了,所以我很利落地斬了他的頭,他的頭正落到他的尿裡。
剩下的鬼子也算機智,扔下槍,鬼叫似的逃了,在我的面前,他們怎麼可能逃得掉?以我的身法,他們一個也逃不出近在咫尺的大門!
輕笑著,我追上最前面的鬼子,出了第六刀。
出乎預料的,這一刀我並沒有切到任何東西,因為我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竟用空手接白刃的姿勢攔下了我這一刀。我使勁把“丘阿”從這個人的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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