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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隨時都會掙破她面上的皮肉破出一般,已不僅僅再是醜陋,而是噁心。
“還是這就是王爺所認為的特別?”若非她的臉上的傷在惡化,她何必到雲王府走這一遭,何必與百里雲鷲在此消磨時間。
百里雲鷲沒有說話,或許是在觀察白琉璃的臉,又或許已經閉上了眼不看她那張醜陋噁心的臉,只是他的臉完完全全地藏在面具之下,讓白琉璃根本無法看到他此刻的反應,白琉璃將黑麵紗重新遮回臉上,緩緩站起了身,聲音冷冷涼涼道:“既然王爺不怪琉璃夜潛貴府,那琉璃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王爺,就此告辭。”
“是,也不是。”就在白琉璃已經轉身走出了亭子時,百里雲鷲的聲音才又悠悠響起,一句不接頭也不銜尾的話,卻讓白琉璃停下了腳步。
百里雲鷲看著白琉璃的背影,看著她堪堪齊肩的短髮,說了一句聽著矛盾的話後不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白琉璃。
他所說的漂亮與特別,不是旁人所看到的漂亮,不是尋常人所理解的漂亮,或許在旁人眼裡,她的特別之處就惡毒再無其他,只是他看到的和尋常人不一樣,他眼中所理解的漂亮與特別不是任何人能理解的,就是阿沼,也無法理解他這樣的想法。
因為她在他眼中的特別,所以漂亮,無關乎容貌,無關乎從前的她。
“王爺的話很矛盾。”白琉璃轉過身再次面對著百里雲鷲,淡淡笑了,“不過卻很誠實。”
在這裡,人人皆有各自想圖的利益,人人心機重重,說出的話,不是虛情假意便是意味深長,然他方才說出的短短几個字,她卻嗅不到絲毫虛假的味道,莫名地給她以一種不受任何聽聞影響的眼光重新看他。
“那麼白姑娘是否要重新考慮考慮嫁給我這麼誠實的一個人?”誠實?百里雲鷲微微一怔,而後淺淺笑了。
“那王爺捨得給琉璃想要的聘禮麼?”白琉璃也微微笑了,不含冷意,靜靜地看著百里雲鷲,“王爺既然猜得到琉璃會來貴府,那自然也猜得到琉璃想要的東西是什麼,王爺捨得麼?琉璃對要與自己過一輩子的人有著苛刻的要求,王爺能做到麼?”
“再好的東西於我來說也不過身外之物,只要白姑娘開口點要的聘禮,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天涯海角,我都會為白姑娘找來。”百里雲鷲慢慢站起了身,明明該是能讓任何一個女子都感動的話,他的口吻卻平平淡淡,“若能娶到白姑娘為妻,在下可在眾賓面前起誓,終其一生,只娶白姑娘一個妻子,不納側妃,不養小妾,不收通房,一生一世只待白姑娘一人好。”
“那麼王爺明日便請媒人帶著琉璃想要的東西正式上門提親,至於聘禮,琉璃不會讓王爺到天涯海角去取,明日待琉璃一一點出聘禮,若是王爺覺得無何不妥,你我這門親事便可定下了。”
白琉璃為之震驚,儘管她明明聽得出,他對她說的這些話,無關乎情愛,無關乎感情,只關於一個她所不知的目的,不過這樣或許正好,她想要利用他,他也想利用她,無關乎情愛的婚姻,沒有任何顧忌,或許能得到一個陣友也不定,終究她無需情愛,嫁一個既不會束縛她又還會裝模作樣關心她的聰明男人,倒也不錯。
“白姑娘果然爽快,果然與眾不同。”百里雲鷲輕輕拍了兩掌以示讚美,笑意淺淺,“明日辰時前必讓阿沼將白姑娘想要的東西親自送到白姑娘手上。”
“那琉璃明兒就在府中靜候大媒人的到來,琉璃先行告辭了。”白琉璃眸中有一抹遲疑一閃而過,辰時麼,也罷,還不算太晚,以她的能力,應是可以的。
“在下送白姑娘至大門。”百里雲鷲倒是客氣,“望月,搖船。”
百里雲鷲的話音落下還未過多久,那名來無影去無蹤的冰冷女子便搖著一條烏篷小船來到他的面前,百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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