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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然,來者究竟是何人,不僅能讓百里雲鷲將她護到了身後,而且還傷到了他,傷到能在曹風與曹公公兩波攻擊都從容不迫輕鬆應對的他。
究竟有多少人,想要置他於死地?
為了讓百里雲鷲安心,白琉璃竟是乖乖地站在他身後沒有再動,看著他肩上因風而揚的長髮,面色沉沉,她並未自知,她微握的雙手手心正沁出薄薄的細汗。
密林裡,一名頭戴紗帽的男人腳步無聲地踩在屍身與屍身之間間隔的空處慢慢走來,身穿深褐色布衣,並非名貴的料子洗的有些發白,卻又不顯邋遢,高高的身子似乎很是單薄,使得本該合身的布衣顯得異常寬鬆,從帽簷上垂下的黑紗擋住了他的臉令人看不到他的臉,只見他的背有些微的佝僂,垂散在他肩上的花白長髮顯示著他的年紀。
這樣的人,讓人覺得他每走一步都會踉蹌得隨時可能跌倒在地,然而他輕飄飄的每一步卻又走得異常平穩,似乎他的眼前根本沒有橫陳一地的屍體一般。
曹公公在看到來人時本是充滿恐懼的雙眼倏地一亮,想要站起身卻一口鮮血噗地噴了出來,顯然是五臟六腑受了重創,然他的身上卻不見分毫傷口。
男人在走到曹公公身旁時頓了頓腳步,曹公公痛苦的臉上迸出喜色,已然倒在地上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著,只見他顫抖著雙唇,似想說什麼卻沒有氣力說出口,只聽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邁開腳步。
曹公公見男人並未理會他,不由雙手撐地想要坐起身,然他才將他的脖子高高拉起,本是“得救了”的雙眼隨即被驚駭至極的恐懼取代,只見他渾身顫抖得更厲害,動作僵硬地慢慢彎下脖子,似乎想要看向自己的心口,然而他的目光還未觸及到自己的心口,他高高拉起的脖子突然間再無絲毫牽扯力地歪向一旁,睜大了雙眼的腦袋砰的枕到了一地染著血色的枯枝碎石上,已然斷氣!
而他的心口,竟不知何時已被開了一個兩指寬大小的小窟窿!唯見那已經繼續往斷崖走去的男人緩緩收劍,卻不見他的劍刃上有星點血色。
站在百里雲鷲身後的白琉璃將目光從曹公公心口上小小血窟窿移到頭戴紗帽的高瘦男人身上,眼神冰冷如深冬霜雪,好快的速度!她甚至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舉動,彷彿一切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曹桂的性命卻已沒了。
只是,看曹桂的反應,這個男人似乎也是夏侯義的人,與他一樣同是來取百里雲鷲性命的人,為何又會取了曹桂性命?
不過曹桂只怕臨死都想不到,會有人已他想要殺曹風的方法來殺了他,自認為是贏家,實則不過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
“君子劍,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百里雲鷲語氣淡淡,明明是讚賞的語氣聽起來卻是不喜不悲的味道,只見他抬手輕拭嘴角的血漬,目光沉靜地盯著在方才曹風受傷的地方停住腳步的男人。
君子劍!?曜月十大名器排名第三的名劍君子劍!?
白琉璃滿是寒意的眼中劃過一抹震驚,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著男人手中看不出絲毫特別的的長劍,這就是傳聞中的君子劍!?
極物之書上的確有關於此劍的記載,只是當時急著翻找絕情針的記載,並未詳看君子劍的載說,然儘管如此,她卻沒忘看父親白越親自提書的一行簡短的字——君子劍,當今天下,唯澤國穆家家主配之。
君子劍,當今天下,唯澤國穆家家主配之,父親白越雖沒有確切地寫出君子劍在何人之手,但,他似乎又的的確確地寫出了君子劍的主人究竟是誰,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
“晚輩百里雲鷲,見過穆家主。”印證白琉璃心中所想的是百里雲鷲將弦冰劍倒握手中,雙手呈抱拳狀,向面前不遠處的男人微微躬身垂首。
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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