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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沒有過愛情,她不需要愛情,她亦不相信愛情,不過即便是如此,即便是一個虛的名頭,她也不需要一個表裡不一且已在眾多女人身旁流連過的男人,太子又如何,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從前不需要,現在不需要,以後也不會需要。
她更不需要一個髒男人在身旁虛情假意假惺惺。
夏侯琛明顯沒料到白琉璃會說得出這樣絲毫不忌諱也完全不給她面子的話來,深深的嫌惡在眸中一閃而逝後面露憂傷為難之色,“琉璃表妹,難道你真的沒有察覺到本殿對你的心嗎?”
“察覺到了又怎樣呢?琉璃就是固執地要一夫配一妻,姑且不論殿下身邊的無數佳麗的存在,難道殿下捨得休了太子妃來娶琉璃麼?”白琉璃完全不給面子地將話撂得明白,既然他口口聲聲說要對她好,那就讓她看看他這最底限的容忍有多少,“殿下,你捨得為了琉璃這麼做麼?”
白琉璃說完,還不待夏侯琛說話便兀自自嘲,“瞧我,殿下都沒有說要娶我為妻,我竟先厚顏無恥地說出這樣的話來,殿下方才的話是玩笑,也當琉璃的話是玩笑就好。”
儘管他將心底的嫌惡掩飾得極好,她仍是從他剎那有變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對她的真實看法,既是如此,她又何須給他面子。
“琉璃表妹,本殿方才的話並非玩笑。”夏侯琛滿臉無奈,“可你明明知道太子妃是萬萬不可休的……”
“太子殿下,您約琉璃到這兒來見面,是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琉璃說?是查到兇手是誰了麼?”白琉璃打斷夏侯琛的話,眼角的笑意頗有萬事皆在掌控中的無謂味道,“還是說,殿下要說的事就是您方才和琉璃開的玩笑?”
對於白琉璃不知禮數的問話,夏侯琛略一怔,擺出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的真心剖出來給白琉璃看的模樣,受傷道:“琉璃表妹,你是在怨怪本殿沒有保護好你,本殿明白,本殿也悔,只是為何你就是不相信本殿的話呢?”
“太子殿下,聽聞雲王爺年紀二十四,至今沒有娶妻也未婚配,不知這個傳聞可對?”白琉璃撫了撫耳根下的短髮,答非所問道。
夏侯琛聽到雲王爺三個字,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倏地變得陰沉,並未說話。
只聽白琉璃又接著道:“想來太子殿下也聽說了,昨兒雲王爺請了穆大少爺當媒人來白府說媒了,琉璃在考慮當不當嫁,殿下,您說呢?”
說到最後,白琉璃直視著夏侯琛的眼睛,笑意吟吟,就像她已答應了百里雲鷲這門親事,十分高興嫁到雲王府去一樣。
“琉璃表妹,你會知道誰才是真正待你好的人。”夏侯琛眸中變化的光終化作無可奈何地嘆息,“本是想讓琉璃表妹到這兒來瞧瞧看是否能想起什麼與兇手有關的事情,奈何此處寒涼,還是回城為好,兇手一事,交由本殿全權來調查就好。”
“還有你臉上的傷,本殿也會想辦法治好的,放心。”夏侯琛沒有因白琉璃的冷漠與無禮而慍怒,反是更溫和了,“來,本殿送你回府。”
白琉璃沒有拒絕,只是在離開時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穆沼消失的方向。
罷,她要找的東西今日只怕是找不成了,若是在這久留,必受穆沼喋喋不休地騷擾,聒噪得令人生煩,不如暫且回府,明日再來尋。
下了山,沙木與裡叔已早早地在等候,白琉璃沒有坐夏侯琛的車駕,仍是坐上了自家的車駕,與夏侯琛道一聲後徑自離開了。
夏侯琛看著那揚塵而去的馬車,臉色刷地變得陰冷,與方才在白琉璃面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殿下,那樣的女人不值得您這樣好聲好氣地哄著。”褐衣男子在一旁恭敬道,似在為自家主子抱不平。
“白琉璃這個蠢東西吃軟不吃硬,想要得到那樣東西,只能這樣。”夏侯琛的眼神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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