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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紮在心裡一輩子無法拔出,你以為已經不疼了,其實是因為深深長在了肉裡,等閒的刺激根本刺激不到,但一旦被刺激,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大事。而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脫口而出:“林喬,你是不是覺著我這個人特別好欺負。高中也是,看你剛才那個反應,我高中喜歡你其實你早就知道吧,就這樣你還能在風花雪月的時候把我拉著一起,你們在一邊親熱,我就在另一邊給你們站崗放哨。大學也是,出了那樣的事你不聞不問,什麼事兒都是我一個人擔著。這會兒又是,明明已經說好再沒糾葛了,還專門把我請到這兒看你們夫妻情深。人心也是肉長的,你還真覺著我的心是金剛石做的經得起你們反覆摧殘,你們不要這麼看得起我行不行?”他晃了一晃,臉上的表情依然冰冷梳離,估計是太陽光照得我眼暈,人家也許根本就沒晃,一直站得很穩當。
他緩緩嘆了口氣:“你哭什麼呢?”
我驚訝地抹了抹眼角,攤開手愣愣看著指頭上的水澤,一時心慌意亂,退後一步道:“……”
什麼也沒道出來,我掉湖裡去了。
昨天中午有事打電話給朋友,結果快掛電話時朋友說:“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恭喜你啊小七,恭喜你懷孕了。”我疑惑問她:“誰說的我懷孕了啊?”她說你兩生花那個文下有留言說你懷孕了呀。我真是不能有所言語,深深感嘆生病和懷孕終於變成了難以區分的一件事。我確實是生病了,但令人欣慰的是暫時還沒生到懷孕的程度。是從前的舊症復發,醫生建議多休息多鍛鍊保證睡眠。況且懷孕也不像懷舊,只要氣氛合適就懷得出來的,哈哈。關於我是不是懷孕了這件事,不用再討論了哈,謝謝大家的祝福,但我暫時還沒那個福氣。
再囉嗦兩句,有朋友問我說怎麼兩生花和三生分都少了那麼多,呃,那是因為我不幸被紅牌了囧,不過大家不用補分了,兩生花我不會坑的。身體好了之後我就在爭分奪秒地寫兩生花,中午午睡個十來分鐘,都是構思著細節入睡的,所以請大家多多包涵,總有一天我會把這個坑圓滿填完,握拳,是對支援我的讀者們負責也是對我自己負責吧。今天分量不多,大家先將就著哈~~
第二十一章(2)
當年我覺得人世艱難,沒有勇氣活下去,跑到鎮外的大河跳水,主要是肯定自己不會游泳,跳下去必死無疑,一定能自殺成功。而假如我會游泳,按照本能,必然要在自殺之後立刻自救,從河裡自發地游上岸來,從而自殺不遂。當年我不會游水,現在也不會。
我對水的恐懼似乎來自遙遠的地方,到底有多遠已無從考證,多半是十六歲前失去的記憶,也許還牽扯什麼令人神傷的童年陰影,但這已無關緊要。
緊要的是,冰涼湖水迎面撲來,我本能張嘴呼救,狠狠嗆了幾口水,咳又咳不出來,痛苦無比。
岸上景物模糊不清,耳邊是一陣急似一陣的鼓鳴,身體越撲騰越沉得厲害,不撲騰沉得更厲害,讓人很難決定到底是繼續撲騰還是不再撲騰。
湖水也冷,直冷進骨頭裡。
有人急切呼喚我的名字,來不及分辨是誰。我伸手想抓住什麼,就在那一瞬間,突然聽到秦漠的聲音,就響在湖水深處或是腦海深處,他說:“別怕,我握著你的腰,不會沉下去,別怕,洛洛。”
我想,怎麼可能不害怕,我還沒有買意外保險。
大二時看過一篇論文,說人臨死前,會走馬燈般把生前過往在腦中全部回放一遍,並提出種種科學依據試圖證明這個觀點,儘管大多依據和結論毫無邏輯關係。不過從這個角度看,也算是一篇合格的具有中國特色的學院派論文……那時候看了這篇論文,唯一想法就是:太好了,至少我在死之前弄得清顏朗的爹是誰,自己又是誰,不會頂著顏宋的名字懵懂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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