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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周越越。
那同志大概也被勾出來點興趣,又微微笑了一笑。
周越越說:“我最喜歡他的那篇《誰是最可愛的人》,大冬天英勇跳冰窟窿拯救失足未成年兒童的黃繼光同志實在太值得我們學習了。”
同志的臉瞬間黑了。
周越越繼續說:“他的其他東西我也看的,都寫得挺好的,不過這幾年倒沒看他有什麼新作品出來,大概是江郎才盡了吧,可惜了。”
我憐憫地看著周越越,覺得她和那同志多半也就緣盡於此,沒有後續了。但可怕的是她竟然還想再接再厲,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周越越自掘墳墓地說:“他早期還有一篇什麼來著,寫得挺狂的,那真是有文采啊,我讀了立刻就喜歡上他了,我想想我想想,好像叫一個神經病的日記,對,就叫一個神經病的日記。”
同志已經有點忍無可忍,說:“你說的可能是《狂人日記》。”
周越越一拍大腿:“啊,我記岔了,是《狂人日記》,學名就是這個,你怎麼這麼博學呢?”
我覺得我不能再坐視事態這樣發展下去了,立刻起身開啟門走出戶外。
周越越在後頭喊:“宋宋,你去哪裡?”
我說:“你們慢慢聊你們慢慢聊,我去買點吃的去。”
我前腳剛出病房門,林喬後腳就跟了出來。我想我一定得擺脫他,但今天沒騎腳踏車,事情顯得有點難辦。
直走到醫院大門口,他仍然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不緊不慢跟著。我完全搞不懂他要做什麼,於是一直在想他到底要做什麼,但越想越搞不懂他要做什麼,這疑問折磨得我寢食難安,拐進一條小巷子時終於忍無可忍地吼出來:“你他媽到底有什麼企圖啊?”
這話一吼完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在了路邊的牆壁上。
他低頭看著我,由於距離實在太近,撥出來的二氧化碳正好噴到我的臉上。當年的花樣美少年如今已經長成了高大的青年,真是令人不能逼視,我低頭看著地面說:“大俠,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你先放開我成不?”
林喬在我頭頂上笑了一聲:“我算想明白了,只有這法子能治住你,放了你你就又跑了。”
我苦口婆心地說:“我不會跑的,我保證絕對不跑,你要相信我,我們□員是不會說謊的,你看,你長得這麼高這麼壯,我跑也跑不過你。”
雖然我說得很有道理,但他並沒有聽取這個意見,依然保持著握住我兩隻手把我壓在牆上的尷尬姿勢,半晌說:“顏宋,一直沒有機會問你,這麼多年,你過得好不好?”
我恍惚了一下,被他說的“這麼多年”觸動,高三那個夏天立刻像放電影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我腦海裡快速掠過。其實到現在我還經常做夢夢到那時候,不過並不像今天這樣連貫,全是些片段,比如林喬的媽媽當場給了我一耳光,比如我在蘇祈他們家樓底下連跪了兩天,比如我媽被哇哇亂叫的警車帶走,比如染血的刀片和割了一半沒敢徹底割下去的腕動脈,什麼什麼的。
那正是五年前,林喬和蘇祈在一起第三年,我暗戀林喬第三年。
我從高一開始喜歡林喬,林喬和蘇祈在一起後,受瓊瑤那些謳歌第三者的早期小說影響,我也想過是不是豁出去爭取一把。但那時我畢竟只有十七歲,沒有當第三者的經驗,況且那時候因特網並不像今天這樣流行,無法在BBS上尋找到一位成功上位的第三者前輩來做指路明燈全程指導我,我的勝算顯得那樣渺小。但我被心中的愛情所激勵,實在太想將這件事做成功,考慮了很久,決定回家請教無所不知的外婆。外婆得知這件事後,十分悲憤:“我給你念了那麼多的瓊瑤愛情小說,就是想告訴你第三者是當不得的,破壞人家的婚姻是註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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